自己膽小,我看你比誰的膽子都大。七大之間的爭鬥也是你個小蝦米能夠摻和的,幸虧這次沒出事,否則拼了為師的老命也保不住你。”
尚官睿此時已經穿好衣服,隨手拉了個椅子把玉符子摁到上面,嬉皮笑臉道:“師傅,這不是沒出事嘛,您徒兒我沒那麼白痴。暗地裡捅人刀子那是當仁不讓,衝鋒陷陣絕對找不到我。您老也看了那份清單,值不值得冒這個險。”
一聽這茬,玉符子笑罵道:“就你小子歪理多,下不為例哈。”臉上洋溢的自得和驕傲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明顯言不由衷。
看的後面的人直搖頭,有這樣的師傅,教不出循規蹈矩的徒弟,下次還不得捅破天啊。
哄完師傅,尚官睿才對幾位長老行禮。
長老們都知道他對於太一門的重要xìng,不敢怠慢,一一還禮。
只有玉真子和以前一樣擺著張臭臉,也不知道到底哪裡得罪過她。女人就是不可理喻,不管小女人還是老女人。
戰萱還是一臉酷酷的,纖細的腰肢挺得筆直,更像一位女jǐng官。背後兩柄長劍交叉懸浮,相當有氣場,看來這段rì子實力又jīng進了不少。
再往後是曾被他整的很慘的巫陽,這哥們現在見到他都有些發憷。
巫陽旁邊是“屠夫”梁秋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鄰家男孩般的羞澀笑臉上彷彿籠罩著一層煞氣,凝而不散。
儒雅書生洛青雲輕輕搖著羽扇,微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一圈掃了過去,尚官睿心裡彷彿明白了什麼,扭頭問:“師傅,門中現在內鬥得很厲害?”
幾位長老驚異的對視了一眼,他們自從來了之後還未吐過一句關於太一門內部現狀的話,他是怎麼知道的?
尚官睿怎麼知道的?很顯然嘛。來的這些包括戰萱在內的年輕弟子,都有個共同特點:潛力高,根基淺。這種人在權力鬥爭中絕對是首要目標。
雖說戰萱無心競爭掌門之位,那也不行。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萬一到時候給你來個黃袍加身怎麼辦?所有隱患還是第一時間消滅的妥當。
用專業點的話來說,這叫清場,給門內兩大陣營接下來的決戰騰地方。
玉清子不忍心看這些未完全成長起來的年輕人被毀,找了個由頭一併打發到尚官睿這裡來了,玉真子生他的氣也是在這裡。身為太一門的護法長老,連唯一的關門弟子都需要交給別人庇護,除了說明無能還能說明什麼?
可太一門的傳統,上一輩的人不得以任何形式參與到下一代弟子的競爭中去。沒了玉真子在後面撐腰,身為武痴的戰萱哪有能力反抗。最近一段rì子過得相當艱難,月俸都拖欠好幾個月了,看得玉真子大為心疼。
還是玉符子有先見之明,提前將徒弟送了出來。在這裡有吃有喝不缺錢花,還倒補門派,沒有比這更滋潤的了。
來的這些年輕弟子相當於變相投奔尚官睿了。等權力之爭塵埃落定,不管誰上臺,他們這一支都是要拉攏的物件,給予的條件差不到哪去。
如果尚官睿知道老傢伙們的想法肯定嗤之以鼻,他壓根就沒打算在這裡長待。加入太一門也只不過想有個落腳之地,進一步籌劃怎麼回去。憑他現在的積蓄,就算脫離太一門,也不會過得太差,相反還zì yóu些。
有了這樣的心態,再加上最近見慣了大場面,對大師兄和二師兄之間的較量就提不起任何興趣了。
玉符子心情複雜的嘆了口氣,沒有多說什麼。一個門派要想發展總要有些犧牲,他們也是這樣過來的。
尚官睿見狀聳了聳肩,沒有再追問下去,反正和自己沒關係。
“徒兒啊,你看為師從來沒求過你什麼。這次就拉下老臉懇請你照顧一下這些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