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了點頭。而似乎陳陽也與楊菲有過不只一腿,看老闆下了決定,竟然猶豫了幾秒鐘,一咬牙答應了刀疤男的要求。
正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刀疤男見自己第一個要求得到了滿足,臉上露出一抹獰笑,變本加厲說道:“把我和老鼠的待遇提到和你們一樣的地位。”老鼠自然是在旁邊那個賊眉鼠眼男子的綽號,倒是和他十分相配。此時見兄弟發達了還不忘自己,趕緊小跑著靠在刀疤男身後,不住地點頭。
這個要求也不難達到,大不了就是減少其他人的補給。陳陽甚至連思考都沒有思考,便同意了下來,隨即開口問道:“這下沒什麼別的要求了吧?”見刀疤男思索片刻仍沒有說話,便繼續說道:“既然沒什麼別的要求了,可以把槍還給我了吧?”
可一提到槍,老鼠便急了,立馬掂起腳,附耳到刀疤男臉上:“疤哥,你別看姓陳的這時候對你千依百順,只要一拿回槍,他保證立馬翻臉。就算不直接殺了我們,也會削減我們的補給。不如趁這個機會,騙他們些彈藥,把槍掌握在自己手裡。這樣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都有說話和決定的權利。”
刀疤男邊聽邊不住點頭,覺得老鼠說的十分有理。可他卻忘記了,之所以書裡喜歡將老鼠這一類人稱為狗頭軍師,就是因為他們竟出些看似有用實則扯淡的餿主意。刀疤男決定將三個警察當成傻瓜,毫不猶豫地採納了老鼠的餿主意:“對了,我還有一個要求!給我三個彈匣的子彈!”
陳陽一愣,對刀疤男的要求有些不解,問道:“你又沒有槍,要子彈做什麼?”可說話的同時,卻看見刀疤男不住晃著自己手中的五四,陳陽一驚:“這把五四,你不是說好要還給我了嗎?”
刀疤男哈哈一笑,將手中五四斜斜指向陳陽的腦袋,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會把槍還給你了?分明是你自己自作多情而已。剛才我提的要求不是還槍的條件,而是手中有槍之後我認為我可以而且應該得到的待遇。”
陳陽聽見這話,頓時怒了。當老鼠和刀疤男竊竊私語之後他便改了主意,不用想,自然是刀疤男慫恿的。陳陽忍不住狠狠瞪了老鼠一眼,隨即一臉猙獰地看著刀疤男,雖然畏懼他手中五四,但顯然為了忍住火氣也十分辛苦,咬著牙吐出了幾個字:“你耍我?”
刀疤男似乎很享受被一個刑警這樣看待,反應也敏捷了許多,陳陽話一說完便開了口:“陳警官,話可不能這樣會說嘛。我怎麼就耍您了呢?我完全不記得自己有耍過你啊?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把槍還給你了?沒有吧?所以說啊,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理解錯誤嘛!”
被一個昔日裡卑躬屈膝低三下四的小混混如此羞辱,陳陽幾乎要將一口黃牙咬碎,正打算開口,卻被一個人擋下了。能在此時擋下陳陽的,除了王博之外自然不做第二人想。他走到陳陽和刀疤男中間,一股久居高位的威勢自然散發了出來。桓楚看到這一幕眼中一亮,看來這個一直笑如彌勒的胖子還是有一手的,不然也不會坐到刑偵大隊長的位置上了。
只見王博一臉冷漠地看向刀疤男,嘴裡說道:“你的意思是不管我們出什麼條件,都不會把槍還給我們咯?”
雖然被王博的氣勢壓倒,可身後的老鼠一直在給刀疤男打氣。他強行壓下心中的慌亂,假作鎮定地回答道:“槍到了我手裡就是我的,不管怎樣我都不會還給你們!”
“那就是沒得談咯?”王博臉上居然浮現出一絲怪怪的笑容,也不看身為他們一方卻一直冷眼旁觀的李銳,直接將頭轉向了桓楚那邊,說道:“桓先生,看起來你們的槍支很多。不知道我出什麼條件,可以從你們那換一把呢?當然,我很有自知之明,79和九五我自然不會想,只是想問問,一把小五四大概要什麼條件?食物?女人?藥品?黃金?或者說,停在外面那輛裝滿油的油罐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