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我就走。
回家?呵呵,好,真是好心的大哥。
“站住!放開她!”一個冷森森的聲音突然響起,連我這個喝醉了酒的人都打了個冷顫,酒也似乎醒了一些。
一個高個子男人擋在我們面前,由於揹著燈光,他的面部輪廓看不甚清楚。
“我送我妹妹回家,你管什麼閒事兒啊?”我左邊的人說。
“哼,剛才的話我都聽見了。”
“既然這樣,那你就識相點,趁早讓開,否則的話,你會吃苦頭的。”
“這話,應該對你們自己說。”
“嗯?是——嗎?”我兩邊的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鬆開我,朝那人撲了過去。
“噗通!”是我倒地的聲音。哎喲我的屁股……
“噗通!”
“噗通!”
不好,那人捱打了!我忙支起身子來看,可是,我看到的卻是——那人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而兩個混混在他的背後摔了個狗吃屎!
兩個混混似乎也頗感意外,帶著驚詫的表情朝那人看來。那人緩緩轉過身去,兩個混混不知看到了什麼,突然啊地大叫,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那人又朝我轉過身來,用依然冷冰冰的聲音說:“你,趕緊回家吧,以後不要這麼晚一個人出來了。”
“謝謝你。”我掙扎著想起來,可手腳卻不聽使喚,一歪身,又倒下了。沒辦法,只好求助了:“先生,可以扶我起來嗎?”
那人似乎猶豫了一下,才走過來,向我伸出一隻手。我趕忙將自己的手遞過去讓他握住。
“嘶——!”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隻手,怎麼這麼涼啊,彷彿沒有溫度似的。五月份的天兒……
我以一個醉鬼可能發揮出的最快速度站了起來,將手從那五根凍指間抽回。
“謝謝,謝謝,謝謝你了。”我一邊忙不迭地說著謝謝,一邊東張西望地找回家的路。奇怪,這是哪兒啊?我怎麼、完全不認識?
“那個……請問,明翌小區在哪兒?”
“明翌小區?你在那兒住?”
“是。”
“走錯方向了。”
啊?不會吧?離開酒攤的時候我明明還努力辨準了方向來的!那、那……
“跟我來吧。”
那人轉過身向前走去,象是給我帶路。我忙顛兒顛兒地跟了上去。憑直覺,我覺得他不象是壞人,雖然有些怪異。
果然,走不多遠,我就看到了一個標識著“明翌小區”四個字的大門。沒錯,傍晚的時候我就是從這裡出來的。
“能自己找到家嗎?”那人又開口了。
“能,能。”我忙不迭地回答。
這時我的酒已醒得差不多了,他那冰涼的手和冰冷的聲音比當頭潑我一桶冷水還要激凌。
此時,他的臉完全暴露在了路燈之下。他、哇——他居然、長成這個樣子!眼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好象是故意那麼微微地眯著,透出一絲憂鬱;眉毛,黑黑的,彎彎的;鼻子,高高的,挺挺的;最要命的是那張嘴,長得象花瓣一樣——性感。除了臉色略有些蒼白之外,簡直是無懈可擊!而且,他似乎還很年輕,也就是……二十出頭吧?不不不不不,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長成這個樣子?那還叫天底下的女人怎麼活呀?我的男友,不,是前男友,柳撫風上學的時候一直是校草中的NO。1,長得應該是已經夠帥了吧,可他、居然比他還要帥!
柳撫風!怎麼又想起他來了!
“你這個無情無義的東西!”
“你說什麼?”他的兩道彎眉向一起聚攏。
“啊?哦——對不起對不起,不是說你,我是說我以前的男朋友呢,心裡想著,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