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一改剛才的態度,在附近藥店買了藥給阮青蕪。
“自己噴!跟我出來一趟再把小命丟了,趙主任能饒過我?”
阮青蕪一邊對著前面的鏡子噴藥,一邊得意的說成果。
凌峰滿意的彎起嘴角。
阮青蕪把藥丟在駕駛臺上,得意洋洋昂著下巴。
“凌大教授,我這招是不是狠了點?其實我要謝你才對,陶冶與林怡是初戀,是你故意透給我的吧!面對一個抱著必死決心的人,我也只能下猛藥了。”
凌峰見她一副小人得志模樣,不由好笑。
“得了,這才剛開始,既然溺水案與舊案有聯絡,就一塊辦吧!”
阮青蕪虛了眼看凌峰:“用我用的挺順手啊!”
“沒有!我按章辦事。”凌峰哪裡會承認他的私心,一口咬死不認。
阮青蕪沒有過多糾纏,轉而道:“黎燕燕戒指的購買者查到了沒?陶冶室友那邊問到什麼重要線索…”
“戒指是陶冶買的,他是系裡的助教,與師生的關係融洽,身邊人都說陶冶不知道黎燕燕懷孕了…”
“這麼說,黎燕燕跟他在一起是高攀嘍?黎燕燕為人怎麼樣?”
“咦”凌峰突然減了車速道:“別回頭!”
阮青蕪習慣性的回頭,被他一喝立刻縮回去,小聲問:“誰跟蹤我們?”
“暫時不清楚。你抓好,我甩了他!”凌峰說著話加速超車,摒棄所有交通規則。
他們快,原本常速行駛的黑色豐田也加速超車。因為偏僻,路上的車並不多,這樣豐田就暴露了。
阮青蕪看著凌峰把路虎當賽車開得飛起,心驚膽顫的捏著頭頂把手,緊抿著唇默默祈禱不要翻車。
“我去後面拍他的車號。”阮青蕪說著,冒險起身扎進後座,掏出手機調整畫素。
難得凌峰沒制止她的危險動作。
車子快得打飄,阮青蕪手一直抖,折騰了好半天終於拍了張清楚的。
阮青蕪被晃得東倒西歪,也還是幹完了該乾的活 。“拍好了,我發給趙叔去查查車主是誰?”
凌峰的路虎甩掉了豐田車,卻被堵在車水馬龍的主幹道上,他很不爽揉腦袋罵娘。
“真是蠢貨!超速飆車、連闖紅燈,我他孃的!還得找人消違規。”
阮青蕪被他的樣子逗樂了,“呵呵!凌警司鬧心吧?你這不是找人的事,恐怕得吊銷駕照!”
“別幸災樂禍!我吊銷駕照,就讓肖局把你派給我當司機,”
凌峰說完,阮青蕪閉了嘴。她才不想隨叫隨到,每天對著要命的撲克臉,時不時的訓人。
阮青蕪腦子轉轉有了主意,為難凌峰道:“開工資嗎?不開錢我可不幹!”
凌峰不好忽悠,打起太極將皮球踢給了肖局。“這事我說了不算,你跟肖局談。今晚我可以請你下館子。”
“哼,別想賄賂我!反正我不給你當司機,診所一堆事忙不完…”阮青蕪吐槽。
堵著的車以龜速前移,凌峰不知給誰打電話:“給趙主任的照片,查到車主了?”
不知那邊說了什麼,凌峰臉一沉。“車主叫葉什麼?”
他又扭頭對阮青蕪說:“阮青蕪,是葉勳!”
聽到葉勳兩個字,阮青蕪只覺得煩。“他不是被你關進去了嗎?還不到24小時就出來了?”
凌峰提醒道:“車主是葉勳,未必是他在開。”
“對哦,”阮青蕪拍拍頭,懊惱的鬆了口氣。“我怎麼被他嚇成這樣?你讓人把他關到哪了?我去問個明白。”
凌峰輕嗤一聲,挖苦阮青蕪:“看你也不傻,怎麼找這麼個玩意?死皮賴臉,哪像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