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協助鄭一森找曾軍的下落,從天亮忙到天黑也沒找到半個人影。
上週五下午曾軍帶著女秘書去了近郊別墅,兩個小時後秘書說曾軍接了太太電話,氣呼呼的回了家。
週一曾軍沒去公司,與他交接工作的紀琴聯絡不上人,才發現他已經失蹤兩天,當即報警。
作為女主人的李娟,根本不在意丈夫回不回家,與紀琴一碰面就吵。
李娟說小秘書說謊,曾軍週五根本沒回過家。報案的紀琴卻死死咬住李娟,說是她謀害了曾軍。
小秘書哭哭啼啼,鄭一森勸了這個勸那個。凌峰被吵得頭疼,又擔心阮青蕪,便將三個女人留給鄭一森,跑了出來。
他剛開啟手機監聽軟體,就聽見顧靳墨調戲阮青蕪那些話。
手臂一顫差點兒把手機扔地上,凌峰眼疾手快接住,聽見阮青蕪在兇顧靳墨。
凌峰嘴角勾勾,自言自語:“算你謹慎,還好沒被甜言蜜語哄住。阮青蕪!你可千萬不要相信那傢伙…看來我得出手了。”
這邊阮青蕪識破了顧靳墨裝死的鬼把戲,毫不客氣的藉機報復一通。
顧靳墨摸了下脖子上的傷,又看一眼被阮青蕪掐破皮的拇指虎口。
“就這麼下死手?我是你丈夫,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你仇人!”
阮青蕪叉著小蠻腰,凶神惡煞的。“哼!裝死騙人,你活該!沒把你送醫院手術檯上解剖,就算你運氣好了!”
“簡直不可理喻!你這個女人夠狠,信不信我弄死你!”顧靳墨搖搖頭站起來,整理西裝領帶。
阮青蕪撇撇嘴,滿臉不屑:“來啊?不來你是孫子!”
顧靳墨聽了這話,將領帶拆開,從脖子上抽下來,一步步逼近。
阮青蕪被他突如其來的轉變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抱住雙肩後退。“…有病吧,我開玩笑”
顧靳墨眼底帶著近乎瘋狂的戲謔,將領帶一下套住了阮青蕪的脖子。伸出舌頭舔在阮青蕪臉上:“我不開玩笑,”
阮青蕪被勒住脖子,顧靳墨倒是沒有用力拉扯,只是禁錮住不讓她跑。
“你別亂來,弄死我對你一點也沒好處…”
顧靳墨啃咬阮青蕪的唇,呢喃:“還沒給我生孩子,我怎麼捨得…”
說著話單手抄住阮青蕪的腰,就這麼夾著扔到床上。
阮青蕪慌了神,奮力反抗。“不!你不能…你喝了酒…鬆開!顧靳墨,你聽我說,我有病…”
顧靳墨根本不應,低頭一味做自己想做的事。
阮青蕪快急哭了,這次失策便是過於自信,她也也的確沒料到顧靳墨一反常態的攻擊她。
凌峰聽見阮青蕪的求救聲,立刻跳上車直奔酒店。到電梯門口又停住腳步,猶豫著要不要衝進去。
用什麼藉口進去,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顧靳墨沒想傷阮青蕪,阮青蕪卻是用盡全力對著顧靳墨亂咬。
顧靳墨酒勁上頭,壓住阮青蕪手腳,口不擇言。
“晚晚,欲擒故縱也該有個度,又不是沒睡過。你說不行就不行?我今天偏要…不但今晚,以後每天都要…”
阮青蕪只得哄他:“那你先去洗澡。”
“不洗,完事再洗。”顧靳墨霸道的轉著黑眸。
阮青蕪換了策略:“那我去洗。”
“行,我幫你。”顧靳墨粗魯的將她旗袍領口扯的更大,蕾絲內衣也被扯壞了。
阮青蕪驚恐罵了一句混蛋,去捂住顧靳墨的眼。
頓時、世界安靜的只剩喘息聲。
不多時外面傳來嘈雜聲,跟著有人敲門,還伴隨著查房的喊聲。
顧靳墨從阮青蕪身上彈起,還不忘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