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裡,柳巖和鄭一森誰也沒說服誰。趙明風直接讓兩人比賽,看誰最先查出死者的真實身份,案子就歸誰。
凌峰和阮青蕪一前一後進來,鄭一森眼睛一亮,剛打算拉凌峰入夥,就被趙明風給攔了。
“凌峰,你跟青蕪兩人不許插手包子鋪案,小鄭小柳兩人打賭,比賽破案呢!”
“是嗎?這麼爭氣。”凌峰少有的面色溫潤。“那感情好,年輕就該有衝勁。你們倆一起加油!”
阮青蕪跟著調侃了句:“那我們連案情都不需要看嘍?”
“休息幾天吧,”趙明風嘴角隱著笑意。“正好去醫院陪你媽,不用請假。”
“也是,”阮青蕪掃了眼鄭柳二人,柳巖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鄭一森則相反,有些苦惱的望著柳巖。
阮青蕪靈機一動,想幫他。“趙主任,他們倆比賽,如果需要技術援助,比如我的專業,是不是可以提供給他們?”
趙明風不滿的瞟她一眼,那意思你閒的慌啊?
凌峰握拳抵著唇掩飾的輕咳,“老趙,散會嗎?”
“散會。”趙明風最後也沒有給出答覆,阮青蕪懊惱的朝著鄭一森聳聳肩,表示她無能為力。
鄭一森拍拍臉站起來,走到柳巖身邊套近乎。
阮青蕪被趙明風叫去辦公室。
趙明風將水燒上,轉身去櫃子裡找茶葉。
阮青蕪則擺好趙明風的茶具,一邊問:“趙叔,你為什麼最後不表態啊?”
趙明風用一把小木勺,舀了幾勺他珍愛的鐵觀音在茶壺裡。老奸巨猾的抬起眼皮反問:“你說呢?”
“你預設呢?”阮青蕪跟趙明風朝夕相處了快一年,對於趙明風的習慣還是瞭解的。
“凌峰跟我說了案子,我覺得李海燕如果不是有心理疾病,那就是藏著不能言說的秘密。所以才打死什麼都不說!”
趙明風嘿嘿一笑:“你不是對這行不感興趣?這會兒可不是我逼你了吧!”
“趙叔!”阮青蕪惱了:“你故意的?真可惡…”
趙明風等著水開,抽空試探她。“如果,他們其中一個來求助你,你會怎麼做?”
阮青蕪回的很快,“不管。我是善良又不是蠢,”
“嗯,”趙明風點點頭,將燒開的水注入杯中開始洗茶。
“我就讓他們來問你!在其職謀其位,我可是遵守紀律的好同志。”
阮青蕪跟趙明風說話不會藏著。趙明風知道她的性子,嘆了口氣。“你呀,別跟凌峰走的太近,容易招妒忌。”
“我才不怕呢!教授跟我一樣,都是臨時工。”阮青蕪不太服氣撅著嘴說。
“年輕啊,這話是他說的吧!”趙明風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沏好了兩杯新茶。
阮青蕪一怔,趙明風竟然猜到了。
趙明風點到為止後,轉移了話題。“喝喝看,味道如何?這可是從老肖那搞來的鐵觀音。”
阮青蕪抿了兩口,眸子亮晶晶:“很香,不過你還是少喝為妙。據我所知鐵觀音清熱去火,現在入冬。胃寒腸道弱、便秘、易失眠的人都不宜喝。”
趙明風只圖一時快活,被阮青蕪一提醒,醒過神。
“喲,把這事忘了,我便秘。難怪拿的時候,老肖都不攔我。這傢伙就想看我出洋相!我還尋思,他跟老婆吵架沒注意我。”
阮青蕪笑了。“明明自己貪嘴,還怪別人。肖局最近後院起火了?”
“瞎說什麼大實話呢!”趙明風捨不得弄來的好茶,喝了兩杯。
阮青蕪只喝一小杯,便道:“趙叔,原來你也八卦啊?”
趙明風佯怒:“喝完了嗎?喝完了趕緊走!”
“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