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蕪失望的看著葉勳,嘴唇動了動,努力剋制著淚腺,甩開他的手。“我有事找你。”
“晚晚,我這就讓她走。”葉勳套上西裝,扭頭朝裡面女人道:“你先去會議室。”
並不是昨晚那個,女人長相豐滿,一頭褐色大波浪,即使被抓當場,依舊不緊不慢地整理裙子。似乎那個亂搞的人不是她。
女人撩了撩長髮,拋來個媚眼,撇嘴:“那,我等你喏。”
當著她這個正牌的面,他們還繼續約,是幾個意思?
阮青蕪想衝上去給渣男渣女,每人一個大逼鬥。可她知道不能,她還得指著葉勳借錢。
葉勳黑著臉,狠狠瞪女人一眼,粗魯的抓住她往外一送,鎖了門回身就抓住阮青蕪的手。
“你別碰我!放開,髒!”阮青蕪嫌棄的甩開。
葉勳強行將她壓在門上,阮青蕪怒極一巴掌甩過去,打得葉勳半邊臉頓時紅了。
他舌頭頂了頂腮幫子,嬉皮笑臉:“打過了,手疼不疼?不生氣啊,晚晚,”
阮青蕪眼裡蓄滿淚,一滴也沒有落下,一言不發死死盯著葉勳。
剛經歷了那些事,他又給她致命一擊。
葉勳用力抱住她,阮青蕪掙不開張嘴就咬,兩人僵持了一會,葉勳才退開,攤攤手有些無奈。
“青蕪,既然你都看見了,我也不解釋什麼。分手,還是繼續由你決定!我聽你的。
說實話作為男人,我為你當了三年和尚,你總不能讓我一直旱著。”
阮青蕪沒想到葉勳恬不知恥,能說出這麼渣的話。
“葉勳!”阮青蕪竟然一個字也罵不出來。只覺得比昨晚還糟糕,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為了防止自己倒下,她靠在門上緊緊捏著門把。
一想到阮丹青等著錢救命,她抬手抹了抹眼睛,磨磨牙哽咽著回應葉勳。
“我可以當沒看見,但你得幫我做一件事。”
葉勳的認知裡,是覺得娶個省心又死心塌地的女人回家,結婚跟沒結一樣。既應付了家長,又可以在外勾三搭四,一舉數得,何樂而不為。
阮青蕪妥協,葉勳鬆了口氣。暗道果然有競爭才會有進步,這次說不定有機會吃上肉。
他掩飾著眼底的喜悅,扶住阮青蕪的肩膀獻殷勤。“我是你男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說唄!”
“我要借錢。”
“傻瓜,就這點小事!要多少自己寫,我可以走公。”
葉勳揉揉阮青蕪的頭,問都沒問多少,大方的從抽屜裡取出張空白支票和筆。
阮青蕪讓了一下,雙手撐在桌上,心底一片死灰,剛才他們就是在這上面。
眼淚又開始宣洩,她昂起頭讓眼淚回流,心又麻又疼。
走公司賬?葉勳膽真大,他不是沒腦子的人,敢這麼做肯定有後手。
顧氏旗下一個分公司經理都敢這麼做,何況總公司?
阮丹青是總賬會計,會不會被人拿了把柄同流合汙?
阮青蕪更加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