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蕪受教的聽著不回嘴,掛了電話林淺不願意了。
“誰啊,脾氣這麼臭?我們三姐妹惹到他哪了?老男人就是矯情,辦點事廢話多多…”
阮青蕪心裡也不痛快,但還是反過來安撫林淺。“你咋知道他老不老的?求人辦事嘛,還不興讓人家罵兩句?”
“是了是了,罵就罵吧!聽他口氣就知道是個大佬、上位者。”林淺混跡娛樂圈,看的聽得多,總能分析出一二三來。
“能壓制葉寒洲的人,身份非同尋常。自然位高權重年紀大,姐可不會被他性感的嗓音迷了眼。”
阮青蕪淡笑不語,低頭看見手機來了兩條訊息。
一條是趙明風,另一條是顧靳墨。
趙明風問凌峰怎麼不回他訊息,阮青蕪回「他出點事,在處理了」
顧靳墨髮了張晚安熄燈圖,阮青蕪又轉發給了他。
開車的喬川從後視鏡裡看見一副詭異場面,腹黑老闆竟然笑出了聲。
他趕緊收回餘光,認真的開車。這回總裁會跟大小姐、葉大少兩人要槓上嗎?
平常總裁對大小姐十分敬重,他不惜犧牲自己,偷了阮醫生身上的東西給大小姐,這事爆出來可是要人命的。
他想勸身份不夠,想告訴老爺子又怕把人氣死了。責任他擔不起,攔又攔不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也許少夫人並不在意那件事。
一路擔心的喬川,跟著顧靳墨進了王子飯店葉家包房。
阮青蕪坐在車裡等訊息,林淺趴在車窗上一臉期盼。
“你說那個小男生是葉楠成?我不信!”
阮青蕪肯定的說:“我剛把他的影像發給趙叔,他們比對過身份資訊上的照片,確認是他。”
林淺關上窗戶,縮成一團。“真是太可怕了!如果我沒來,他是不是想帶走你?”
“是的,他開始賣慘我沒同情他,我腿不靈便,他又裝醉硬賴上車。”阮青蕪一邊打字向趙明風彙報情況,一邊感嘆。
“葉楠成才22,竟然有這種手段很厲該!他趁我瀕臨死亡意志薄弱,對我進行父式催眠。”
林淺不懂就問,歪著腦袋等答案:“複試催眠,是什麼?我聽說催眠師分級別,是級別越高越容易催眠別人嗎?”
“那些是道聽途說罷了!催眠是每個心理醫生必修的課程之一,催眠的難易程度與很多因素有關,比如環境,催眠物件等等。
我剛才說的父式催眠是父親的父,意思像父親般嚴厲,用命令的口吻發出指令。與我們一般看到溫柔語調的母式相反,父式催眠針對的是不合作者。”
“難怪,這傢伙搞出一個後援團的女友,還能相安無事。原來是用催眠術給女生洗腦?”
林淺恍悟後給葉楠成總結了一個罪行。轉而求阮青蕪:“晚晚,你教我怎麼給教授催眠,等我睡了他,你就省心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