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工先生!這裡不需要你,你可以去睡覺了!”
顧靳墨指指她:“晚晚,你過河拆橋!我今晚非睡這裡不可,你答應的事不許反悔!”
阮青蕪同他講道理:“我沒有要反悔,就是自己單獨睡了很多年,不習慣旁邊多一個人。而且我的床窄,我怕你會被我再次踢下床…”
“沒事,明天我讓人換個兩米的大、床!”顧靳墨咬牙切齒的著重一個大字。
阮青蕪故意撩他:“有多大啊?”
顧靳墨不理,轉身出去拿了吹風機,強行給她吹乾頭髮,才去洗澡。
再進來,阮青蕪已經換了保守的兔寶寶睡衣,裡面還穿了整套的塑形內衣,背對著他側臥而眠。
顧靳墨只穿了平角褲,想要在阮青蕪面前秀一把好身材的,臥室裡卻黑咕隆咚。
他伸手摸向開關,阮青蕪像是背後長了眼睛,道咕噥著:“不許開,”
顧靳墨聽話的縮回手,摸到床上。剛要摟人,阮青蕪開始挖苦他。
“顧氏代理總裁,總不會欺負一個傷病員吧?”
顧靳墨抱住被子,原本高漲的情緒,被一而再、再而三磨搓沒了。
“睡覺!”顧靳墨懨懨的轉身 ,與阮青蕪背對背。
阮青蕪聽見他翻身的動作,才輕輕吐出一口氣。
睡到後半夜天將亮未亮時,兩人的手機一前一後響起來。
阮青蕪迷迷糊糊找手機,與顧靳墨撞了個頭對頭。顧靳墨看了眼手機,下床出去接電話了。
“天都沒亮就鬧人,”阮青蕪嘟囔著,看清來電是凌峰,連忙打起精神,規規矩矩的問:“教授,你不會是來訴委屈吧?”
“龍江區西河大廈的垃圾桶裡,發現被肢解的屍塊。”
“王子飯店那邊?”凌峰的話驚得阮青蕪張大了嘴,過了幾秒才捂著聽筒問:“檢驗結果出了嗎?”
“還沒,老趙說他要驗屍,問你去不去?你去,我順便接你。”
阮青蕪聽出凌峰異常平靜的聲音,帶了那麼一絲興奮。“我準備一下,等你來接。”
“你真來啊,腿傷就好好休息,別來添亂。”凌峰似乎不太想讓她去,可又電聯她。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阮青蕪想了想道:“教授,你到樓下給我發訊息,”頓了一下又說:“或者電話。”
“好吧!”凌峰似乎很無奈的樣子。
顧靳墨沒再進來。
阮青蕪給腿重新上了遍藥粉,包上紗布。換好衣服出去,卻沒看見顧靳墨。
她有些奇怪,輕輕拐到沐楊房間門口,推了一下。
門鎖了?
家裡的房子除了阮丹青臥室做了隔音,其他的地方都不隔音。
顧靳墨還開玩笑說等沐楊回來,他要動作輕一點。
阮青蕪貼在門上聽了聽,顧靳墨來回走動著,說話的聲音很低,聽不太清楚。
她正要離開,顧靳墨說了一句她能聽見的話,讓她挪不動腳。
“東西到手了,等做完檢驗,我會盡早讓她懷上,然後你按計劃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