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不言謝，教授你的人情我記下了。”阮青蕪拿了白麵包，沾了熱水喂到江楚陌嘴裡，連哄帶騙的讓他吃下。
凌峰朝著兩名警員點點頭。“看好，”說完走了出去。
江楚陌肯吃東西，阮青蕪餵了他大半個麵包，江楚陌搖頭說想吃巧克力蛋糕。
阮青蕪只讓他吃了兩口。江楚陌用力握住阮青蕪的手，輕輕問:“晚晚，你會等我是嗎？”
“我等你，不管你要坐多少年！”阮青蕪說著心裡話。
江楚陌鬆開手，閉眼把頭轉過去，眼淚順著臉龐而下。“晚晚，以後不要來看我，我會好好吃飯的，省得麻煩人。”
阮青蕪心裡咯噔一下，大概王隊的話江楚陌聽見了。“王隊他就是個面冷心熱的，下次我走程式看你。我走了！”
她出來沒見凌峰，一問才知道正在給葉楠成做測試，阮青蕪急忙趕回去。
屋內煙味很重，凌峰抬眼問：“肯吃了？”
“嗯。”阮青蕪轉移話題：“葉楠成真的失憶了？”
“誰知道，”凌峰眯了眼，斜著螢幕。“測謊儀像是失靈，我覺得他沒失憶。”
阮青蕪啊了聲問為何？
凌峰慵懶的似一隻大貓咪，“問的所有問題他都回答不知道。測謊儀一聲不響，可我能看到他眼底的波動。不知道是他給自己洗了腦，還是怎麼回事？”
阮青蕪蹙起秀眉。“你的意思他給自己做了心理暗示，所以讓測謊儀失靈。可醫生給他做過腦部ct，顯示中度腦震盪，暫時性失憶。現在測不出來很正常，”
“你說給他做個催眠…”凌峰朝著阮青蕪冷笑。“我看他還怎麼逃？”
阮青蕪有種被下套的感覺：“你不會是想讓我給他做深度催眠，挖掘他的記憶？但就算那樣也不能作為證據，何況他若是不配合也成功不了。”
“我們商量過了，這只是一種手段。實在不行的話再操作，”
凌峰看看螢幕上鴉雀無聲的對峙，有點兒煩躁的起身，招呼阮青蕪走。
他臨走時，對裡面身後的警員道：“記住！結束後，讓你們王隊給我發一份。我們先回去。”
兩人從刑偵大隊出來，已近零點。
“你餓不餓？”凌峰連打了兩個哈欠：“我們吃點宵夜，然後回家睡覺。”
“夜宵就算了。”阮青蕪伸了個懶腰：“明天我給你帶大肉包，林涵說診所那條街有家包子鋪，生意好到天天排長龍。”
“你又沒車，還是我明早接上你，一起去買。”凌峰很體貼的說。
“行吧。”阮青蕪伸手拉副駕車門，沒拉開。
一隻大手捏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