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釋出會地點在顧氏辦公樓對面的五星級酒店。
酒店是顧家的,進出除了工作人員,就是持有邀請函的大佬與記者。
喬川開著顧靳墨常用車,長驅直入專用地下車庫,從地下車庫乘電梯直達酒店房間。
阮青蕪跟著喬川進了套房,路上竟沒碰見其他人。
喬川讓她先休息,等釋出會開始會請她過去,說完便退了出去。
阮青蕪檢查了一遍房間,沒發現監控裝置。為了便於行事,她把趙明風給的微型監聽器,放在了特製的貼身內衣裡。
趙明風說別看東西小,卻是最新的高精尖產品。半個月前凌峰託人弄的,剛剛到手,還沒捂熱就給了她。
沒一會,客房服務員送來一個大紙箱,以及撥通的電話。
顧靳墨的聲音不冷不熱:“換上衣服,釋出會後有個晚宴,希望你別丟顧家的臉。”
“如你所願。”阮青蕪丟擲四個字,將電話還給女服務員。
阮青蕪看著床上攤開的奶白色刺繡旗袍,輕嘆一聲,不情不願的換上。
這天有些冷,選衣服的人挺貼心,給她配了件輕薄狐皮大衣。
阮青蕪將自己的衣服裝在空袋中,叫了客房服務暫寄存在吧檯處,然後開啟顧氏官方微博檢視。
跟顏兮語音剛聊了兩句,門再次被敲響。門外的人令阮青蕪很意外,竟是顧詩月。
顧詩月不屑的揹著手命令道:“跟我走!”
巴寶莉香水撲面而來,阮青蕪抽了抽鼻子,濃郁的香水裡似乎夾著其他。
她猶豫了一下,顧詩月就不耐煩的轉身催促。
阮青蕪來不及多想,急急忙忙跟上顧詩月。
顧詩月沒有質疑她戴著口罩。
顧家除了顧老爺子與顧靳墨兩人,其他人根本不認同阮青蕪的存在,哪裡會願意公開她顧太太的身份?
他們巴不得她不以真面目示人。想必,喬川已經把她的意思表明。
顧詩月走的很快,彷彿想甩掉她。阮青蕪穿著自己的鞋,鞋跟不高,她快步追向顧詩月。
眼看要追上顧詩月,一個黑影斜衝出來,往她臉上撒了把東西。
阮青蕪下意識閉眼,伸手擋臉,就被人勒住脖子拖進一間房裡。
關門的剎那,她好像看見顧詩月回頭一笑,然後神色慌張的喚她名字。
阮青蕪猜不出顧詩月這麼做的意義!
眼睛被蒙著,手腳均被人反綁在椅子上。既然逃不了,便安心的等幕後黑手出現。
時間一點點過去,阮青蕪等的都快睡著了,也沒有人來。
難道綁她的人把她忘了?
屋裡靜悄悄的。
阮青蕪原本鎮定的心也隨著時間開始變化。她不斷猜測、分析,把所有可能都想了一遍。又用排除法刪除,留下最有可能的人,最後累暈了過去。
唇上很痛,疼得她悠悠轉醒。
阮青蕪一睜眼,就看見床邊坐著的顧靳墨。
怎麼會是他?
顧靳墨握住阮青蕪的手,一臉疲倦:“晚晚,這次是意外,我會補償你。”
阮青蕪翻著白眼諷刺道:“顧總沒必要又做那什麼,又立貞潔牌坊,用不著補償什麼的。你只告訴我,襲擊我的是誰的人?”
顧靳墨眼中閃出些許歉意,阮青蕪突然想明白顧詩月那一笑的含義。
“是爺爺的意思?”
顧靳墨解釋了一句:“爺爺也是為了你的安全。你沒後臺,被人盯上會很麻煩。”
“是麼?”阮青蕪根本不信這鬼話。
顧靳墨的性子,決定公開已婚的事哪裡能這麼草率,一定是做了幾手準備,豈會出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