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牙齒說:在八角樓誰敢跟我們日本人玩心計,這就是下場。……
此事雖然過去已經很長時間了,但仍如同一個陰影罩在葉玉兒的心上,現在當她身臨其境的時候,這個陰影越發地大了起來。
佐佐木隨部隊到中緬邊境去了,葉玉兒每天處在一種驚慌的狀態,她的肉體機械地重複著跟日軍的肢體動作,開始還能應付,隨著日子的一天又一天推進,當她的肚子大得再也無法被旗袍絹秀的腰身遮掩時,葉玉兒知道自己的噩運到來了。
這天,荷美喊八角樓裡的女人去體檢,慰安婦們都集中在八角樓的中心廣場上,日軍怕性病傳染,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給八角樓的慰安婦們檢查身體,體檢很嚴格,幾乎一個不漏,診室就設在門口一個簡陋的屋子裡,一個日軍男醫生例行公事地檢查每一個慰安婦的下體,要是他對哪個慰安婦有意,他就會在檢查的時候奸了她。
葉玉兒已經接受過幾次這樣的體檢了,令她心裡氣憤的是慰安婦們在接受身體檢查時幾乎是一次公開的肉體展覽,屋門敞開,慰安婦脫光下身躺在檢查床上,門口擁了許多日軍觀看。葉玉兒覺得這比遭日軍的強暴還要難堪。
荷美喊人的時候,葉玉兒始終貓在屋裡,她想著怎樣躲過這一劫,一旦她被發現懷孕,死神也就向她招手了。可她怎麼也想不出好的辦法,當荷美第二次回來喊人時,葉玉兒只好跟她到了檢查室。
日本軍醫似乎記得葉玉兒,這個被稱為旗格格的滿族後裔,讓他的心中生出了一種好奇的嚮往,他要嚐嚐她肉體的滋味。上次檢查,他就想對她動手,但她來了月經,女人的經血會給男人帶來壞運氣,他只好作罷。這一次,他不想放過品嚐的機會,當葉玉兒的身體在檢查床上躺平時,日本軍醫關上屋門,懷著一腔好奇的慾望粗暴地把她強Jian了,同時他發現這個旗格格懷孕了。
他立刻報告了荷美。
荷美又把這一資訊告訴了吉野,吉野半天沒吭聲,荷美很驚恐,以為吉野要訓斥她。
吉野只是出神,卻沒說出如何處置葉玉兒。
荷美沉不住氣了問:把她送到東北?還是……
吉野揮揮手說:不,就把她留下來,讓大日本皇軍嚐嚐大肚子女人的滋味,這個種子很可能是佐佐木撒的,日本男人在支那女人的田地裡撒了種子,並且還成活了,這是一個病種,怎麼撒的再怎麼拔出來。你去喊這個滿族的格格,今晚我要嚐嚐大肚子女人的滋味,看她怎麼跟我玩。
當晚,葉玉兒被荷美喚到了吉野的房間,葉玉兒仍然穿著旗袍,吉野揮起他桌上的一把刀,喀嚓就把她的旗袍領釦挑開了,吉野冷笑著說:你們滿族人最讓我看中的東西就是旗袍,它可以完美地體現東方女人的曲線,可是一個肚子鼓脹的格格再穿它,就是對它的褻瀆了。說著一把將葉玉兒身上的旗袍扯下來,葉玉兒裸露著身子站在他的面前,吉野陰深地看著她圓鼓的肚子說:我們大日本皇軍真的了不起,佐佐木真的了不起,他讓我們日本的種子在支那的地裡發芽了,可惜支那的土質太差了,我要把我們日本人的種子從你這劣質的土地上拔出來,我一個人如果拔不動,就號召八角樓裡所有的日本皇軍跟我一起拔。
吉野面目猙獰,葉玉兒被嚇呆了。她不知道這個病態的日本男人會怎樣折騰自己,她早已體味過他的殘暴了。
啪地一聲,燈滅了,房間立刻漆黑一團,葉玉兒被一種強大的力量擊倒在地,隨後八角樓的夜空迴盪起一個女人沒完沒了的淒涼嚎喊。
……
旗袍 第七部分
孫副市長沒想到趙宗平這麼快就要找他彙報工作;他剛剛出差回來;屁股還未坐穩呢;於是也隨口說:歐洲好不好;你比我清楚多了;留學好幾年;我只是走馬觀花地看看。不過嘛;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