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兄弟了。、QunabEN、別說鄒文成是三品文臣,就是當朝一品的元老,這老太監也未必會放在眼裡。
但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徐公子,顯然是和那些文臣武將大不一樣的。
李公公可不會忘記,剛剛那一瞬間,鄒文成竟然破壞規矩爆發體內先天真元的時候,是誰突然封住了他的丹田——
能如此不動聲色,將一個先天五重修為武者的丹田封住,並且連他這個先天七重的高手都看不出任何的蛛絲馬跡,除了虛級強者,還能有誰!
李公公可是記得一清二楚,眼前這位公子哥,是誰帶進這皇宮的,又是誰帶著一道出席今晚的接風晚宴的——是司馬道長!新晉的虛境高手!天下第一的煉丹師!
他李公公能成為劉明睿面前的紅人,並且一直紅到現在,紅得發紫,那察言觀色的能力,是任何人都無法媲美的。
“不過徐公子。”輕輕地順帶著拍了一記馬屁後,李公公又壓低了聲音,聚氣成線,傳音道,“你剛剛一拳打飛出去的鄒文成,雖然在明月樓裡算不上什麼大人物,打了,也就打了;可是,徐公子你剛剛的那番話,卻是說壞了。只怕,接下來,明月樓的那位的長老,當朝一品太宰嚴放,是不會就那麼輕易放過你的,你要小心了。”
奉承之後小心地提點一番,深知做人做七分、說話留三分這個處世道理的李公公,自然明白應該如何去贏得眼前這個涉世未深的青年的好感。
鄒文成他不怕,嚴放也未必會放在眼裡,但是明月樓,也不是他這個區區的老太監就能得罪的。所以,他也只是提點一下徐元興,並沒有說什麼詆譭明月樓的言辭。
“嚴放?”徐元興想起來了,之前燕北飛一個年老的文臣鬥嘴,那劉明睿再勸這兩人消停一些的時候,的確是說過“嚴愛卿、燕愛卿”這樣的稱呼。
“燕愛卿”自然指的就是燕北飛,那這個“嚴愛卿”,想來就是李公公提到的當朝一品太宰,明月樓的長老嚴放了。
想到這裡,他頓時斜眼朝對面文臣的席位上瞟了一眼。果然,剛剛那個和燕北飛鬥嘴的老臣,此刻正用一種憤恨地眼神盯著自己,似乎恨不得把自己當場大卸八塊了一樣。
“多謝李公公提點,小子記住了。”徐元興的身體雖然是十六歲的少年,他的閱歷確實經過了幾十年的浮沉,自然知道這老太監這麼看重自己的原因,當下對他和善的一笑,然後轉過身去,眼神絲毫不讓地迎上了對面嚴放那要殺人一樣的目光,嘴角浮起一絲輕佻、挑釁似的冷笑。
“北飛兄!”他走上去拍了拍還在發愣的燕北飛,哈哈一笑說,“看來小弟的這一拳是大大出乎了北飛兄的預料啊,竟然讓你吃驚到了這種地步。不知道北飛兄是驚訝小弟這一拳威力太甚,還是在驚訝那鄒文成太草包,堂堂明月樓的先天高手,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燕北飛被他一拍,頓時回過神來,又聽他這麼調侃鄒文成和明月樓,眼睛一瞟,頓時看到了嚴放那殺人一樣的目光,哪還會不明白他這個未來妹夫的心思,一時間心中大樂,當下哈哈一笑,配合著損道:“我的好妹夫,瞧你這話說的!為兄剛剛和你切磋過,你的本事,為兄當然是一清二楚,又怎麼會如此驚訝?為兄自然是在驚訝這鄒文成了——”
他頓了頓,一臉戲謔地望向嚴放,嘴裡大著聲說:“這鄒文成老兄,還真是大大出乎了我燕北飛的意料!好歹也是個先天武者,怎麼說都是明月樓的弟子,怎麼會如此不堪一擊呢?不堪一擊也就算了,妹夫,我說你還記得這位鄒老兄剛剛出場時候的那番話嗎?”
“記得,怎麼不記得了。”徐元興朗聲笑道,“這位鄒兄出場時候那叫一個牛氣啊,說什麼‘誰不知道這小子是你燕家的乘龍快婿,怎麼,還沒和燕三小姐成親,你們就開始為他造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