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持久,而且就算他的身體鍛鍊得無比強韌,也不可能多次承受這種負擔。”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再不遲疑,當下跨出一步,冷冷地喝道:“小子,休息夠了嗎?若是夠了,我們繼續!”
“我隨時都可以繼續。”徐元興好整以暇地一笑,用手掰了掰脖子,隨意地說道,“我只是擔心你年紀大了,體力上吃不消而已,既然你沒問題,那就繼續吧!”
說完,他上前兩步,站定,兩腿微微分開,雙手負在背後,對如臨大敵的嚴放說道:“從現在開始,我若後退一步,便算我輸!免得今天的比鬥傳出去,讓別人以為我這人不尊老愛幼,欺負一個老人。”
挑釁,這是**裸的挑釁!而且,還是無比狂傲的挑釁!
殿內再次響起一片嘈雜聲。
退一步,便算輸?好大的口氣!
嚴放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偏偏又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因為,他怕徐元興就在等他那句話。
“等你輸了,我看你是不是還能狂的起來!”嚴放此刻不敢有絲毫大意,對於徐元興剛剛的怪力,他的確是忌憚非常,但他又怕這是徐元興拖延時間的計謀,雖然心中忐忑,但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強上了,“一時的勝敗不算勝敗,笑到最後的人,才是真正的贏家!”
因為懼怕徐元興那可怕的爆發力,嚴放的這次搶攻,變得有些畏首畏尾,深怕一不小心,就讓這小子找到了可趁之機,將自己轟出大殿去。
然而,這一次,徐元興似乎當真是鐵了心,面對嚴放的搶攻,竟然熟視無睹,不閃不避,直到那蘊含暗勁的掌力眼看就要拍在他胸口上的時候,他負在背後的雙手,才突然一動。
不動則已,動如脫兔。
徐元興的雙手瞬間就絞在嚴放右手的手腕處,嚴放心頭一驚,生怕徐元興趁機調轉方位,當下就想撤出手來。
然而,他的右手才一縮,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
徐元興的雙手,此刻就如同是一汪泥潭一樣,充斥著一股無形的拉力和吸力,自己的右手,就如同陷進泥潭的人一樣,雖有無窮力氣,卻偏偏使不上來,更擺脫不了這個泥潭的束縛。
嚴放頓時驚得額頭直冒冷汗,他死命地想抽回自己的右手,甚至放棄了左手原來暗藏的後招,但他的右手,就如同是墜入泥潭的失足者一樣,怎麼都無法抽身而退。
兩側席位上坐著的眾人,也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這意料之外的一幕。
從兩人這一次的交鋒開始,徐元興整個人的戰鬥風格就像是完全變了一樣,變得陰柔綿長,與之前的至剛至猛正好是兩個南轅北轍的極端。
他們眼睜睜看著嚴放竭盡所能地想要擺脫徐元興的貼身,但此時的徐元興,就比狗皮膏藥還要難扯,任憑嚴放如何出招,都無法擺脫緊貼在他衣衫附近的徐元興。
而他的右手,由始至終,都在徐元興的雙手糾纏之下,根本沒有發力的可能。他的左手雖然起初還能給徐元興造成點困擾,可隨著時間的流逝,連他的左手也陷了進來。
此刻,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只要拿一柄鋒利的兵刃,完全可以在嚴放的目光注視中,一下捅死這位先天八重修為的太宰!
這是什麼武技?
這些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望向了司馬無為。
顯然,他們都把這令人匪夷所思的新武技,當成是司馬無為傳授給徐元興的本事。
“這就是無塵提過的‘太極’?!”司馬無為絲毫不理會這些人熱切的目光,自顧自倒了一杯酒,然後端起酒樽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這才脖子一揚,將酒水一口嚥下,“可惜,可惜啊!我現在相信,他那位師父,應該是道門中的一位天才人物,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來得及改變這小子的體質,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