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自己矮上一截法洛商量。
“索南多傷得不輕,直接把他這樣帶回去,說不定他在路上就已經死了。”
白靛彎著腰,從法洛的角度恰好能把白靛領子裡的春光看得一清二楚。
那深邃的眼眸,和飽滿漂亮的胸肌。
法洛想到了自己之前趴在白靛的胸肌,感受那帶著奶香味的心臟。
奶水很好的讓他恢復了清醒,從精神紊亂的痛苦中掙脫了出來。
可是,沒等他恢復正常,白靛就把自己拋棄,跟著別的蟲離開。
他永遠都是被拋棄的那一隻蟲。
法洛面無表情的想著。
聽到白靛這番話的法洛,心裡更好受,他只感受到憋屈。
畢竟在法洛看來,這是白靛為了索難多而向自己求情。
說明他和索南多之間的關係並不簡單,他握緊自己的雙手,用鋒利的指甲穿透自己的手心。
手心脆弱的肌膚被指甲完全劃破,但法洛卻像完全沒有察覺到一樣。
他讓那股疼痛在自己的身體裡迴盪。
“關我什麼事情?”法洛抬起頭,同白靛對視,“他死了又關我什麼事情?”
“我巴不得他死,難道不是嗎?他在城中享受著送去的聖水,哪怕精神力紊亂也不用被送出城,所有的規則都因為他打破。”
法洛沉默片刻,他頓了頓,“而現在你卻在讓我對他好一點。”
“那誰來對我好一點呢?誰來救救我呢?”
“蟲母?”
小球
白靛能夠感受到他話語中的悲傷,他心中就像是堵了塊石頭,悶悶的,他想要把法洛擁入懷中,但看他現在的這幅模樣,瀕臨崩潰。
眸底湧起的是悲傷與難受。
白靛把捆住的雙手放在他的面前,低聲道:“我不想任何蟲子死在我的面前。”
他的聲音很低,同樣也帶著點安撫的感覺。
“就像你說的,我是蟲母。”
白靛向著法洛露出笑容,他背對著日光,在自己的每一塊肌肉上灑上金燦燦的光芒。
如同蜂蜜一樣可口。
白靛解除對法洛的束縛,他讓自己變得儘量溫柔點,讓法洛相信自己。
他會心疼法洛,他大概能把過往捋清楚,塞地斯說他們都不會精神紊亂,而作為他們兄弟的法洛,卻因為精神紊亂被趕出城中。
說明這只是個幌子,法洛的身體確實出了點問題,但和精神力紊亂並不搭邊。
能做出這種事的,只可能是蓋里爾。
塞地斯生死未卜,而法洛又被逐出城。
還有,那張照片。
蓋里爾究竟想做什麼?
白靛不明白,但他知道不管是塞地斯還是法洛,又或者是索南多,或許就像說的那樣,他們都是傀儡。
被操縱的傀儡。
法洛是已經掙脫了蓋里爾控制的傀儡,白靛抿著自己飽滿的唇,他的唇就像是被可人的櫻桃。
咬上一口,就會從裡面迸發出汁水。
白靛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對於蟲子的吸引力會有多大。
如果知道,他就會合理利用自己的這幅容貌。
他雖然同情法洛的遭遇,但這並不代表自己會憐憫法洛,畢竟白靛還記得法洛之前對他的冒犯。
白靛的餘光瞥見趴在蟲子肩頭的索南多上,他垂下眼眸,看索南多的狀況確實算不上好。
但是,白靛卻莫名相信,這一切不過是索南多裝出來的。
幫索南多還是幫法洛……
白靛的心裡很快便有了答案,索南多可能和傻狗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無論怎麼說,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