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沒想到良列而又拿藤蔓來控制他。
良列而看著面前完美的景象,他用附肢輕輕的劃過蟲母的胸肌。
螯肢毫不客氣的咬上蟲母的胸肌,內側還帶著鋸齒,原本用來撕扯食物的螯肢,此刻成為調情用的工具。
“你看,它找過來也要這麼久的時間。”
良列而將口器貼在蟲母的唇上,白靛的唇被強行挑開。
他在和一個怪物接吻,一個不受控的怪物。
這種被壓制的感覺並不好受。
蠍子的身體在向下流著血液,它疲憊且跌跌撞撞地趕過來,當看到王座上的蟲母時,它六隻側眼明顯的亮起來。
興奮的就要上前。
它突然停下動作,它才注意到蟲母的身邊不知何時出現的,醜陋的雄蟲。
這隻雄蟲長得讓人覺得噁心,他骯髒的螯肢正在觸碰蟲母的身體。
它白天才在那裡喝過乳汁。
獨屬於它的蟲母被別的蟲族發現,它一直以來恐懼害怕的事情就發生在它的面前。
蟲母在挺著胸膛與人接吻,他的腳背繃著,健壯的大腿貼在醜陋雄蟲的腰側。
“嗯……”
白靛注意到蠍子在往自己這邊看過來,他腦袋向後仰,同良列而的口器分開。
他唇角是還未吞嚥的口水。
白靛悶哼著避開良列而的吻。
良列而舔舐著蟲母的頸側,他模糊不清的說,“你看吧,它就是個廢物,它只會帶著您躲藏在森林。”
“而一旦別的雄蟲將您奪走,它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它只能看著。”
良列而故意用尖牙磨著蟲母頸側的軟肉。
白靛呼吸急促,胸肌起伏,他被藤蔓完全束縛在王座上。
他看到蠍子正孤零零的站在空曠的大街上,它的背後還有殘留的幾片花瓣。
它一路上肯定受過不少傷,原本油亮的外殼變得黯淡不少,上面的新出的傷口看得如此刺眼。
蠍子手足無措,它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在它的認知裡,沒有蟲母的允許,其他雄蟲是不被允許和蟲母交配,所以,蟲母同意了別的蟲與他□□。
它被拋棄了。
孩子
“它在看著您。”良列而舔舐著蟲母的臉頰,他忍不住彎腰笑著,“您看,它動都不敢動。”
白靛難得生氣,良列而一而再再而三踩在他的底線上蹦躂。
內心的不滿不斷堆積,白靛腦中湧現痛意,有什麼要噴湧而出。
他眼中閃過淡淡的光芒,藤蔓忽然從手上離開,白靛恢復了自由,他幾乎是立即把良列而從身上推開。
砰—
白靛用拳頭錘上那張變成蠍子的臉,毫不留情,他專門用凸起的堅硬的指骨砸在良列而的臉上。
自己的藤蔓突然失去掌控,良列而有剎那的失神,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蟲母單手掐住脖子抵在支撐宮殿的柱子上。
白靛口腔內全是良列而的氣息,他用舌尖頂著腮,不屑的嗤笑。
“瘋子。”
良列而張大口器,蟲母在誇他,給他取了一個新的稱號。
他痴痴的笑著,“您不也感到快樂嗎?”
白靛的那一拳力氣確實大,良列而垂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