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痛心疾首,“我要你何用?”
兩人正掰扯中,木屋的門被人敲響,一下接著一下,彷彿很不耐煩。
像是來奪命的鬼魂。
白靛看著自己的腰間,又往床上摸去,他沉默片刻,“我的斧頭呢?”
[哎呀,你也知道,宿主,重量疊加重量就等於兩份……]
“說人話。”
[斧頭太重,我帶不過來。]
白靛冷笑幾聲,“你最好給我再給我找個新道具,不然你就等我死吧。”
白靛順手抓起旁邊椅子的一角,好在門上有鏈子,白靛推開門,露出一小處縫隙,他探出腦袋,差點沒撞到來人的身上。
巡邏員態度惡劣,他手中握著信封,“菲白靛,你已經有一個月沒交房費,限你……”
他話還沒說完,就瞥見原本破舊搖搖欲墜的房子裡露出一個腦袋。
貼著頭皮的寸頭清爽,麥色的肌膚顯出他身體健康。
在這骯髒的木屋中,突然冒出一股奇異的香味。
巡邏員狠狠嚥下口水,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唾沫,他很快便鎖定香味的來源。
是從面前的,臭名昭著的懶漢身上傳出的。
他是這一帶出名的懶漢。
他每次賺了銀幣就大手大腳的揮霍,在自己的木屋裡待上好幾個月。
巡邏員皺了皺鼻子,他努力的嗅著空氣中的奶味,他像只哈巴狗似的,伸長脖子。
白靛察覺到他奇怪的動作,以為他是犯病,反而更加警惕的退後幾步。
巡邏員察覺到他的動作,自己身為高貴的巡邏員,居然被一個懶漢嫌棄?
這簡直不可原諒!
巡邏員拿起手中的圓棍指向白靛,拍在搖搖欲墜的木門上,“快出來!”
白靛站在門口看巡邏員粗魯的動作,他目瞪口呆,“你把我弄哪來了?這是他們的打招呼的方式嗎?”
白靛的話音剛落,原本就搖搖欲墜的門終於堅持不住,哐噹一聲掉落在地上。
白靛盯著落在地面的木門,與高舉圓棍的巡邏員面面相覷。
巡邏員也看清了木屋裡的情況,強壯的男人裸著上半身,肌肉鼓起,胸肌發達,胸肌飽滿完美,窄細有力的腰上繫著一塊單薄的棕褐色的布。
巡邏員的目光緊緊盯著他的胸肌,沒有錯的,味道就是從那裡傳來的。
白靛目光挪向地面,他緩緩開口,“這您得給錢吧。”
巡邏員臉色漲得通紅,他吐出一句:“不知廉恥!”
白靛腦袋慢慢浮現一個問號,不是,他找人賠門怎麼就不知廉恥了。
巡邏員滿腦子都是蜜色的胸肌,大奶,他第一反應是以為白靛用胸肌換錢。他嘴上罵著白靛不要臉,實際手上的動作一下沒停,從口袋中掏出銀幣後,他才發現自己理解錯了。
白靛墨黑的眼瞳中滿是不解,但巡邏員掏錢的速度如此之快,又讓他產生疑惑,以為是自己錯怪巡邏員。
白靛伸出手想要接住銀幣,卻沒想到巡邏員惱羞成怒,又把銀幣收回去。
“誒,不是。”白靛踩著搖搖欲墜的木門出來,“你出爾反爾?”
“放屁。”巡邏員漲紅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