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的手心輕輕撫摸他的臉頰,“他把你擄走。”
白靛握住他的手腕,“別……”
蓋里爾眯著眼睛,“你說什麼?”
“沒,沒事。”白靛抽搐著唇角,默默把自己想說的話給咽回去。
靠。
這麼兇。
他怎麼說?
白靛還想為塞地斯求情,但他又無比清楚,自己越是這麼說,越容易引起蓋里爾的反感,再遷怒到塞地斯身上。
蓋里爾將白靛用外套裹好,他把白靛抱在懷裡向外面去。
守衛聽從蓋里爾的吩咐,早就帶著塞地斯離開。
白靛才注意到外面的場景,他現在是在塞地斯建在宮殿的巢穴中,他能聞到散佈在周邊的甜味,他皺著鼻子,被迫靠在蓋里爾的懷裡。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白靛抬頭去看蓋里爾,他看起來並不年輕了,白色的髮絲夾雜在金髮中格外明顯。
他很快就想到塞地斯被抓走時說過的最後一句話。
讓他小心索南多。
“因為我能感知你的存在。”蓋里爾將白靛用馬車帶回自己的宮殿。
白靛在臨走的時候,回頭望了眼,塞地斯的宮殿被守衛團團圍住,他緊張的揪著自己的衣角。
蓋里爾用手遮住白靛的雙眼,“當守衛向我彙報塞地斯逃脫牢籠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到。”
“他來找你了。”
“這個巢穴,就是他用來把你關起來的。”
到了蓋里爾的宮殿,白靛竟有一時的驚慌,這種驚慌來源於他的第六感。
為什麼,明明只是回到這個宮殿,他總覺得自己會被一直關起來。
“那你呢。”白靛從他的懷裡掙脫,他停在蓋里爾宮殿前,卻怎麼也不願意向前走一步。
白靛同蓋里爾對視,“你會把我關起來嗎?”
蓋里爾溫柔的笑笑,他用粗糙的指腹擦著白靛的唇過去,“這裡被弄髒了。”
蓋里爾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他把那紅唇弄得更加紅豔。
白靛的下唇隱隱作痛。
他深吸口氣,“是嗎?那你要怎麼幫我弄乾淨呢?”
白靛摟住蓋里爾的脖子,將唇貼上去,豐滿的唇帶著獨屬於白靛的氣息。
白靛拉住蓋里爾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還有這裡,他也用了。”
白靛掀開眼皮,他看著蓋里爾眉毛緊皺著,臉上的表情算不上多好。
“你也要幫我洗乾淨,好嗎?”
蓋里爾知道他在誘惑自己,他的心不斷的跳動,眼底是按捺不住的興奮。
傻狗
蓋里爾讓自己按下自己眼底冒起的烈火,他面上還是平日的溫文爾雅,他知道白靛在引誘自己。
蓋里爾也願意把自己脖子上的繩索遞到白靛的手中,願意讓蟲母來掌控自己。
濃重的水霧遮住他們的視線,一切都是朦朧的,讓他們看不清彼此,卻能看見彼此身體的線條。
蓋里爾用手帕輕拭白靛的唇,他眸色漸深,蒼白到有些可怖的膚色在水霧下顯得幾近透明。
“他想把你搶走,真是魯莽。”蓋里爾溫柔的笑著,“你說對嗎?你想跟他走嗎?”
白靛雖然比他矮了點,但身體蘊藏的蓬勃的生命力,卻讓蓋里爾在氣勢上低了他一頭。
“我如果想走的話,你會放我離開嗎?”
白靛直勾勾的盯著他,質問他。
蓋里爾把柔軟的毛巾搭在一邊,他望著隨心躺在浴池中的白靛。
水珠在他的鎖骨處打著轉,順著胸肌就要往下落,蓋里爾用指腹接起這滴水珠。
“你要去哪?這裡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