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器蠢蠢欲動。
很熱。
白靛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他低聲喘氣,挺直身體,白靛半合著眼,只能看見在胸前蓬鬆的腦袋。
他按住不安分的傑切,用手指撓了撓他的下巴。
“安靜……吵死了。”
自從揣上蟲蛋後,他的心臟的乳汁幾乎是快要從裡面溢位來,帶來的還有充實的難耐。
有蟲能把他緩解這種難耐,白靛察覺到身上的蟲想要離開,他皺著眉,把傑切重新壓回胸前。
傑切的表情有一瞬的凝固,緊接著是扭曲,在白靛看不見的地方,他的蓬鬆的短髮懸在半空揮舞。
蟲母……蟲母在找別的蟲幫忙。
傑切想要直接撕開身上的這層蟲皮,向蟲母坦白身份,他氣鼓鼓,連平時最愛的乳汁也無法吸引他。
失去了蟲子伺候的白靛,他喉結上下滾動,他喘著氣。
他像是被釣起來,暴露在空氣中的魚,得不到解脫,只能在岸上挺著身體,等待水的滋潤。
白靛眼尾帶著一抹紅,蟲族良好的視力讓傑切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從來都是被捧著,被伺候的白靛,是頭一次被蟲子晾在一旁。
嘖。
沒用的蟲子。
白靛一腳把身上的蟲子踹下來,他沒收力,傑切差點從床上滾回他打地鋪的地方。
白靛把濃白的乳汁塗抹在自己蜜色的肌膚上,一抹白順著溝壑滑落,最終被隆起的小腹攔住。
那裡有蟲蛋,帶有蟲母血脈的蟲蛋。
白靛已經很少自己解決心臟的乳汁,畢竟他總是控制不了力度,弄得胸肌又酸又痛。
蟲族的口器卻截然不同,一圈又一圈密密麻麻的尖銳的牙齒,會把心臟完全吞到裡面,然後再慢慢吮吸,那些頂端會摩擦著心臟刮過去。
白靛想到之前的一切,忍不住舔了舔下唇。
傑切趴在床邊,看蟲母把心臟的乳汁弄得到處都是,整個房間裡都瀰漫著奶水的氣息。
傑切看那些珍貴的乳汁全都浪費,他手腳並用爬到蟲母身邊。
好香,想吃,想舔。
他想湊過去,卻被白靛掐住脖子,他冷聲道:“誰讓你過來了?”
他已經錯過那個機會,那個可以為所欲為的機會。
蟲母沒能得到疏解,整個人都變得煩躁,“滾。”
傑切的口水已經糊了滿嘴,他不可置信,但又不能違背蟲母的意願。
只能眼睜睜地看蟲母自己去玩,他睜大雙眸去看蟲母。
白靛喘著氣把心臟裡的奶汁排空,整個房間裡的只剩下他的悶哼聲以及來自傑切的吞嚥口水的聲音。
白靛嗤笑一聲,他翻身把被子蓋在身上,奶水味全部阻隔在被子裡。
傑切在外面又急又饞,還帶著點傷心,難受。
果然蟲母並不只有他一隻蟲。
白靛睡得不算很好,他昨晚被打斷,餘下的快感遲遲得不到滿足。
他從床上起來,腳觸碰到一具冰涼的身體,傑切的睡姿談不上好,睡得歪七扭八,整隻蟲大張著手腳。
蓬鬆的髮絲遮掩住大半張臉,白靛用腳踢了踢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