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來了?”
它歪著腦袋,不明白蟲母話裡的感情,只是晃動著自己的尾針。
白靛突然想,如果那人男人是蠍子的話,他也會晃著自己的尾針嗎?
“傻狗。”
白靛把尚且完好的果實握在手裡,示意蠍子張開口器。
“本來就是給你的。”
還沒完全醞釀好的情緒瞬間被250打破,[啊!我就知道,宿主,你給它帶果實!你偏心!]
同浴
白靛被系統吵得腦袋疼,他隨口敷衍,“我帶了果子你也不能吃。”
[可這是個態度!]250憤憤不平。
它見白靛手握著果子,遲遲沒有給自己,果子對它的吸引力並不高,讓它激動的是蟲母給它餵食。
它揮著自己的尾針,用附肢發出沙沙的聲音,希望能夠吸引蟲母的注意。
它沒嚐出果子的味道,但能夠感受到果子沾染了蟲母的體液的香味。
僅僅只是幾滴,就讓它興奮到渾身顫抖。
白靛看到它顫抖的樣子,疑惑的瞥著手中的果實,“有毒?”
[有毒更好,哼。]250不開心的說道。
白靛觀察了一會,發現它的抖只是間斷的,便沒多管。
他站起身拍拍手中不存在的灰塵。
冰冷的尾針詭秘地纏繞上他的手臂,冰涼的外殼與炙熱的肌膚相碰,白靛被嚇了一跳。
他下意識的把手往身後探去,想要找斧頭。
斧頭不在。
等瘋狂跳動的心臟冷靜下來,白靛發現蠍子並沒有攻擊的意圖,它只是用尾針指著白靛手肘處的傷口。
望著堅硬的尾針,白靛想起昨晚把它全部吞下,他後知後覺的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他記得,蠍子的毒性很強。
自己居然還能活下來。
它看蟲母用柔軟的舌尖舔舐著飽滿略厚的唇瓣,在上面覆蓋一層溼潤的水膜。
它幾乎是看呆了。
直勾勾的望著蟲母,像是饞壞了的孩子,又或是是狗,雄蟲。
什麼時候可以舔了舔,或者吃一吃蟲母的舌頭。
它會乖乖的,小口小口的用口器含住蟲母的舌頭,珍惜,虔誠的享受。
“你說這個?”
白靛解釋自己身上的傷口,“昨天蹭出來的。”
他又補充一句,“不痛。”
那麼大一片傷口,就在蟲母嬌弱的肌膚上,讓漂亮的手臂留下這種醜陋的傷口。
不對,不對。
它腦子不好使,但很快又進行反駁,在蟲母身上的,怎麼樣都是好看的。
它小心翼翼的讓尾針懸在傷口上面,發出沙沙的聲音。
白靛看它的樣子,猜測,“你要給我摘藥?”
白靛記得幾天前蠍子就給他摘了治療傷口的藥草,還有花。
他後來也曾去找過,但森林裡並沒有和蠍子摘來的相同的。
說明,這片森林有一處地方,他應該沒發現。
白靛露出和善的笑,“你帶我過去可以嗎?”
它從來不會拒絕蟲母的任何請求,趕忙點著腦袋,表示同意。
“等我,我去取個東西。”
白靛把手抽出來,蜜色的手臂留下幾條痕跡,顯得既色氣又誘人,讓人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