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獨眼?
白靛順著河流向上看,高大的樹林遮住面前的一切,白靛記得,他順著河流找出去的道路,卻碰見猛獸,要不是蠍子及時出現,他就死在那裡。
發生那件事後,他就再也沒嘗試著順著河流走。
可是……
這個方向。
是山的方向。
河水是從山頂流下來的嗎?
白靛腦中有無數的問號,但他現在找不到答案。
白靛讓蠍子把熊皮和肉一起揹走。
回到洞穴,白靛就趕緊圍坐在火堆旁,他搓著手原地跳了跳,企圖讓全身熱起來。
太冷了。
他的手差點沒了知覺。
白靛把熊皮放在火堆旁邊烘乾,他有點後悔,沒早點把禦寒的東西準備好。
白靛把握在手裡的石頭放在火堆旁,他左看右看,除了上面的獨眼圖案,也沒發現奇怪的地方。
[宿主……]
250吞吞吐吐,[你要不把這石頭扔了吧。]
白靛意識到人工智障語氣中的不對勁,“扔了?為什麼,你不覺得它挺好看的嗎?”
[好看?]250不理解的抬高聲音,它說完這句話,感覺有東西在注視著自己,陰森,排斥,厭惡。
怎麼肯定。
250立刻在心裡反駁,它的存在是高於這個世界,不可能會有人原住民發現的。
想到這裡,它驕傲的挺起胸,[我感覺它很邪門,宿主你信我,我第六感很強的。]
白靛對250的話只認同了一半,他並不覺得石頭上的獨眼可怕,悲憫,或者這個形容詞更適合它。
白靛握緊石頭,它肯定和夢有關,這點毋庸置疑。
只是這一切都太巧了。
好像有人,不,應該是蟲,在刻意引導他去那座山。
“沙沙沙。”
它啪嗒把腦袋搭在蟲母的大腿上,蟲母在思考,它不能打擾蟲母。
它順著香味不斷的聞過去,甜蜜的發情期的味道沒有變,它有些焦慮,在它的認知裡,蟲母應該早就要發情了。
除非,除非蟲母對雄蟲不滿意。
它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怎麼可能,它心虛的把臉貼在蟲母的腹部,那裡的氣味最濃郁,以後這裡會孕育它的蟲蛋。
蟲母會為它誕下無數的蟲蛋。
想到那個畫面,它就激動萬分。
當蟲母的腹部被它植入蟲蛋後,蟲母就會進入無助的狀態,要依靠雄蟲捕獵。
以及,依靠雄蟲的精神力而活。
嘻嘻嘻嘻。
蟲母永遠沒辦法離開它。
蠍子突然的親近,讓白靛下意識把手中的石頭收起來,他下意識的不想讓蠍子發現石頭,或許會發生很嚴重的事。
白靛對於黏人的蠍子沒轍,他自己有時也會享受它的親近,好像自己也在被人重視。
哪怕只是個怪物。
“嗯……”
白靛單手撐在身後,蠍子在舔舐他的肚臍,溼潤冰涼的舌尖在品嚐未來懷有蟲蛋的地方。
白靛五指插入蠍子的髮絲中,他微張開嘴,銀絲與齒尖藕斷絲連,紅豔的舌尖若隱若現。
那堅毅的臉上浮現往日沒有的表情。
麥色的肌膚湧現紅暈,像是沉溺在夢境中,不行,白靛從夢境中掙脫,他咬著舌尖,讓自己恢復意識。
舌尖的疼痛和鐵鏽味傳透整個口腔,白靛驚醒,他看著順著衣襬,已經鑽到衣服裡的蠍子。
冷笑一聲,掐住蠍子的脖子,用力擠壓,把它從衣服裡扯出來。
它還留著口水,顯然是才飽餐一頓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