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齒,“你,說,呢?”
白靛心虛的抬眼,“沒,沒事吧?”
阿塔爾神色如平常一樣,只是臉色更白,他搖搖頭。
“沒事。”
他怕白靛擔心,又加了一句,“我感覺好了點。”
這倒是實話,不知道白靛到底是什麼身份,他的精神力居然能驅散自己蟲尾裡的東西,至少沒有之前那麼痛。
白靛可憐的看看他,嘖,好好一隻蟲,被自己的精神力弄得神志不清了。
他撓了撓自己的寸頭,看向蟲尾,發出一聲長嘆。
“唉。”
烤魚
即便阿塔爾透露出自己的情緒,白靛也再也不願意用精神力,他生怕自己一個沒控制住,阿塔爾在他的手中直接變成黑炭。
他們躺在木屋中,白靛睡得很安穩,他一個翻身,手在旁邊摸了摸,反而碰到空氣。
他有些煩躁的皺著眉,雙眼都因為睏意而完全睜不開,他環顧四周,發現阿塔爾並不在木屋中。
他知道外面的溫度很低,白靛沒貿然闖出去,他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讓自己免於風雪的肆虐。
天是墨藍色的,濃郁得快要滴下水一樣。
他眯著眼睛,終於在木屋的小院子看到阿塔爾的身影。
“媽媽。”
阿塔爾察覺到白靛的氣息,他立即拖動自己的蟲尾擋在白靛的面前,他用自己的背擋住風。
“你怎麼出來了?”
白靛雙手抱胸,反問他,“這不應該是我問你的話?”
“大晚上不睡覺,跑出來亂晃什麼?”
阿塔爾垂眼,空洞眼瞳盯著白靛,“我在巡邏。”
巡邏?
白靛的第一反應就是那些傷害了阿塔爾的蟲。
他沉默片刻,隨即用手揉了揉他的腦袋,“這個木屋很安全,一般不會有蟲進來,放心吧。”
阿塔爾知道,如果不是白靛的允許,他也會遭到木屋的排斥。
但是他就是感受到不安,這種不安來自於蟲族的首領。
他該怎麼做?
才能留住……媽媽。
“好。”
這些天白靛再也沒透露出發·情的跡象,他只能幹守著。
他們再次躺回到被子裡,原本暖和的被子即便在火爐下,也變得有些冰冷。
阿塔爾將腦袋埋在白靛的胸前,他不困,整隻蟲格外的精神。
“對了。”
白靛迷糊的拍著他的後背,叮囑他,“明天你教……教我怎麼控制精神力。”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完全睡過去。
“好。”
阿塔爾應道。
白靛睡衣的扣子並沒有完全扣上,專門為他留了一塊縫隙,阿塔爾讓自己完全被白靛身上的奶香環繞。
他越發的困,心裡卻充斥著安全感。
·
白靛醒來的時候,自己胸前溼漉漉的,阿塔爾總愛喝奶,他板著一張臉做這件事的時候,讓白靛覺得好笑。
他活動手腳,聽到外面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白靛推開門,發現外面擺著獵物。
阿塔爾熱衷於捕獵,他懷裡還抱著一堆晶瑩剔透的寶石,他歪著腦袋對白靛說:“這是我找到的,很漂亮。”
要不然他現在的狀況不允許,否則,他一定會用雪山頂上的雪蓮裝飾他們的巢穴。
白靛就看他抱著寶石忙碌的將他到處擺放,白靛見他的精神力能探查周圍的障礙,放下心來。
他早上準備做點肉湯喝,熱乎乎的肉湯下肚,渾身都是暖洋洋的。
只是可惜,來這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