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讓獨眼正對著他們。
良列而得意的把蟲母摟在懷裡,“好了,神父大人,該讓你看看,對嗎?誰是蟲母最偏愛的孩子。”
良列而嗤笑一聲,就沒管石頭的存在。
原本睜著的獨眼散發著淡淡的白光,很快又全部閉上。
—
這次發情期來得很快,也很兇猛,每當白靛以為自己快要好的時候,那股燥熱又很快襲來。
他被折磨的分不清白天黑夜,分不清蠍子以什麼模樣出現。
有的時候是人形,有的時候又全部是蠍子的模樣,或者半人半蠍。
白靛有的時候往旁邊一摸,都能摸到他因為興奮,露出的尾針和步足。
白靛餓了的時候,蠍子會把纏繞在一起的髮絲頂端的口器緊貼在蟲母的嘴唇——富有營養的食物。
像做夢一樣,為了給蟲母喂更多的有營養的食物,良列而需要去捕獵。
他帶著裝著滿滿食物的髮絲回到蟲母的巢穴,山頂飄著的完全是他和蟲母的氣息。
融在一起的味道。
多麼好聞啊……
良列而在看到巨石上的獨眼也閉上的時候,變得更加高興,幾乎就要剋制不住的大笑。
他彎腰的時候,完全沒注意,脖子上貼上冰冷的斧刃。
他面目扭曲,扭頭後瞳孔一縮。
是蟲母。
白靛披著他的軍裝,表情嚴肅,冷著一張臉。
“你到底是誰?”
餵養
本來應該乖乖待在巢穴的蟲母,披著良列而墊在地下的軍裝外套,他身體更強壯,肌肉也比良列而強壯。
墨黑的軍裝被肌肉繃起,勉強能套進去,顯出野性的美。
好喜歡。
蟲母被自己的氣息沾染,被自己的味道弄髒了。
良列而的眼中閃爍著痴迷的光。
他這幅狂熱激動的模樣反而讓白靛稍微放下心,白靛重新上下掃視良列而,淡雅的五官,臉頰肌膚白皙細膩。
很熟悉的一張臉。
但,太聰明瞭。
無論是在巢穴做的那些荒唐事,還是現在蠍子的眼神,都讓白靛莫名感到陌生。
白靛腦中很亂,他想到遇到的被自己砍斷尾針的蠍子,他現在懷疑,所有的蠍子都長一個樣子。
白靛把斧刃逼近蠍子的脖子,幾乎就要把嬌嫩的頸肉割傷。
“說!”
白靛眼神銳利,他眯著眼質問蠍子。
良列而側著身,讓脖子主動湊到鋒利的斧刃上,他上前一步,白靛眼裡的戒備讓他覺得委屈。
良列而壓下細細的兩條眉,不應該是這樣的,蟲母從來沒這麼對過他。
他握住白靛的手腕,讓臉貼在蟲母的手臂內側。
“蟲……蟲母……”
熟悉感再次出現,白靛皺著眉,良列而現在的樣子,與洞穴中的蠍子的模樣重合。
“傻狗?”
白靛念出這個稱呼,良列而的尾針立即親熱的貼過來。
白靛沒反應過來,尾針就順著唇縫磨蹭。
蟲母還記得自己,良列而試探性的張開雙手把蟲母摟在懷裡,炙熱的體溫,燙得他全身顫抖。
是真的蟲母。
不是自己的夢。
白靛感到脖子處有冷溼的水,他偏過頭,發現窩在自己脖子處的蠍子正在流著淚水。
“靠。”
白靛嚇得連斧頭都沒握住。
[宿,宿,宿主……它,它哭了?]250才被解鎖放出來,沒想到一出來看到的居然是這樣讓人震驚的畫面。
白靛來不及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