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地斯聽到這個藉口,也沒多想,他自傲的抬著下巴,“你喜歡項鍊?等回去後,你想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他又加了句,“我宮殿中的寶石和金子是最多的。”
他這句話是在拉踩索南多。
白靛嘖了聲,“真有錢。”
他都有點仇富了。
靠。
解決完埋伏的那些蟲族,隊伍繼續向前走。
[宿主,我剛剛又仔細對比過,項鍊是一模一樣的。]
白靛冷笑,“是啊。”
他咬牙切齒,“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白靛幾乎快被氣撅過去,“你看看剛才那群蟲子的下場。”
他痛心疾首,“我要是被發現,你就等著給我收屍吧。”
250被他一通話嚇得瑟瑟發抖,[那,那我現在給你準備棺材?]
[我一定給你準備最漂亮的棺材!]
白靛只想掐著自己的人中喊救命,他只能慶幸自己留了個心眼,沒有直接把項鍊戴在脖子上。
“買,買,買,給你自己買去吧,人工智障。”
塞地斯疑惑,“你不舒服嗎?”
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白靛假裝輕輕咳了幾聲,“沒事,只是進沙子了。”
塞地斯裝作不經意地把白靛摟緊。
等到他們離開的時候,遠處的黃沙因為吸入過多的血液,變得黏稠,通紅。
“蟲母?”
黑色的靴子踩上黃沙,金色的髮絲隨風飄蕩,狹長的眸子下是黃色的條紋。
他剛才看見了,被塞地斯那個蠢貨抱在懷裡的蟲母。
健康的身體比旁邊的雄蟲要更加健壯,其中蘊含著無比豐厚的生命力。
“是蟲母啊。”
白靛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惦記著,他們一行蟲停在破敗的木屋外,這裡有好幾間木屋,看起來更像是以前住著人,但被黃沙掩蓋。
塞地斯本來想扶著白靛下來,他還在心裡琢磨該如何不經意的向白靛提起,沒想到白靛自己輕鬆從馬上跳下來。
塞地斯霎時間冷著張臉,可惡。
白靛向四周看看。
塞地斯已經把他認作蟲母,他解釋道:“我們到聖山還要一段距離,今晚先在這裡休息。”
白靛不明白,“這條路是固定的嗎?”如果是固定的話,在這裡建個比較安全的房子住豈不是更好。
塞地斯把推開虛掩的門,“不是,每次前往聖山的路都會發生變化,我們每次走的時候,都要讓……”
塞地斯氣沖沖的念出那個名字。“索南多進行占卜。”
他暗戳戳的拉踩索南多,“他只會這個,他腦袋不太好用,是個瘋子,只能做這件事。”
白靛注意到塞地斯的樣子,他只當兩蟲之間有著他不知道的矛盾。
好在木屋裡還能住,白靛看了眼僅有的一張床,和硬擠進來的塞地斯,他好笑的抬眉,“你要跟我一塊住?”
塞地斯挪開眼,他理直氣壯,“這件木屋都是我收拾的,除非你想跟好幾只蟲子住在一起。”
白靛進入別的木屋,那些雄蟲一定會在晚上偷偷的爬上白靛的身上索取,一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