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他的唇角開裂,一條縫隙順著唇角一直向著耳垂下,然後露出黑黢黢的口器。
他吮吸著蟲母的唇瓣,就要把他吞入自己的肚中,不讓他離開。
馬車中傳來的接吻的聲音自然讓外面的索南多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表情淡漠,守在馬車邊,似乎並不在意馬車中發生的一切。
但蓋里爾似乎不願意放過他,他調動精神力,讓索南多看清馬車中的一切,讓畫面在他的眼前出現。
索南多表情凝固,他看到了,看到漂亮的蟲母正窩在自己的“父親”懷裡喘息,乳汁順著溝壑不斷的向下滴落,與深色的肌膚相互映襯。
漂亮到讓索南多沒辦法挪開眼。
越發的覺得在蟲母身上舔舐的蓋里爾礙眼。
不應該這樣!不應該!
索南多幾乎要把自己的手心扣破,血液順著手腕處不斷地滑落。
索南多面無表情,平淡到彷彿沒看到這一切。
—
白靛被關起來了。
他的腳踝處是一根細細的鏈條,鏈條像冰涼的蛇,盤踞在他的腳踝。
他身上只纏繞著一件薄紗,精神力化作的半透明線連線了他與這個世界。
白靛能夠感受到自己的靈魂在被撕扯,撕扯著留在這裡。
半透明的線從體內長出來,他的上面佈滿著密密麻麻的堅硬的毛,用手指一碰,就會在指腹留下痕跡。
白靛不願意往下看,他只覺得自己會被線折磨死。
他用手觸碰窗戶的玻璃,在上面留下水霧,白靛咬牙質問250,“我要是死在這裡,你也別走了!我們一塊死!”
[嚶,宿主,你也太愛我了。]
[我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可我死不了啊,我最多被關機。]
[宿主,我陪不了你死了!]
250有些傷心的哭唧唧,它真的挺喜歡自己的這任宿主,它抽抽鼻子。
白靛瘋了,他真的快要被逼瘋,他需要更多的力量。
他感到更痛苦的是這群蟲族的冒犯,它們不應該這樣。
它們只能跪在地上,祈求自己的憐憫。
白靛自暴自棄的躺在床上,他懶得再去回應人工智障,半合著眼,儲存體力。
“蟲母。”
自從蓋里爾在他面前撕下虛偽的面具後,他再也不裝了,“你在想些什麼?”
白靛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血腥味,這股血腥味彷彿與他的身體融為一體,讓人聞了聞,便覺得心情煩躁。
“管你屁事。”
白靛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蓋里爾。
可蓋里爾卻不以為然,紳士的拎著被角,替白靛蓋在他的腳踝,然後輕輕的吻上去。
“您不必擔心。”
“我會讓您過得快樂。”
“我看到你就覺得心煩。”白靛不留情面的說出這話,“你不覺得自己噁心嗎?”
“況且,我覺得索南多或者塞地斯都要比你好。”
蓋里爾臉上有些許的扭曲,他當然知道白靛對索南多的態度要比自己好上許多,無非是因為他更年輕,身體更為強壯。
蓋里爾知道自己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