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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胃一抽一抽的,臉色變得唰白,白靛想著要不用精神力制止他們,但以現在的情況,白靛擔心一旦讓他們知道自己蟲母的身份。
恐怕會造成非常嚴重的後果。
籠子
籠子裡很快就變得噁心,只有白靛待著的角落還算乾淨,這時已經有蟲子注意到他們。
白靛緊張的抱住懷裡的蟲子,不斷的向後撤。
“你身上好香啊。”
“我想聞一聞,讓我吃一吃。”
“甜的,是甜的。”
有些蟲子抱著自己的髒兮兮的麵包湊過來,它們流淌著口水,瘋了一樣的圍在白靛周邊聞著空氣的香味。
飄蕩在空氣中的奶水味是如此明顯,讓這群一直餓著肚子的蟲子差點就要喪失理智。
白靛的身體依舊很虛弱,他緊皺著眉。
“滾開。”
白靛低著聲音想借此嚇走這群蟲子,他嘗試的想要調動自己的精神力,但他才拿出一縷,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要裂開,痛苦不堪。
只能保持嚴肅的表情。
但這群蟲子無為所動,它們痴迷的盯著白靛,和他們偏白的肌膚截然不同。
面前的白靛擁有更為健康的膚色,常年被欺壓的蟲子們更追求這種膚色。
這象徵著,富有生命力,更強壯。
但是,他們又齊刷刷的看向白靛的懷裡,這裡躺著一隻讓他們無比嫉妒的蟲子。
憑什麼?
他們一齊想到,小心翼翼的想要靠近白靛,想要把白靛懷裡的蟲子抓起來丟掉,然後換自己進去。
成為被偏愛的那一份。
就在他們要觸碰到白靛的衣襬時,躺在白靛懷裡的則洛之突然睜開雙眸,濃郁的同深淵一般黑的眼眸死死盯著蟲子們。
他露出尖銳的牙,在白靛看不見的地方。
釋放著自己的精神力,他的精神力化作刀片,割傷旁邊蟲子藏在布料底下的肌膚。
留下鮮紅的傷口。
強有力的精神力讓蟲子們心有忌憚,不敢再往前一步。
白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到這群蟲子總算是不往前了,心下鬆了一口氣。
他託著則洛之,把他按在懷裡,恰好讓飽滿的胸肌正對著則洛之的臉,濃郁的奶香味也撲鼻而來。
則洛之吞嚥口水,幾乎都是要瘋了,他磨著自己的牙。
不行,他要起來。
則洛之眼含嘲諷,呵,如果不是自己在這裡的話,上一世,蟲母就被這群蟲子纏著,甚至握住蟲母的手,瘋了一般的把蟲母團團圍住。
但是,蟲母依舊沒有責怪他們。
憑什麼?
則洛之掙扎的動作太小了,白靛完全沒發現,他重新把則洛之按回到自己的身前。
則洛之的臉恰好對上他胸肌的溝壑。
沒關係的。
則洛之想,反正現在的蟲母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只是單純的想躺在這裡,睡一下罷了。
不行。
則洛之又突然抬起頭,他只能在夜晚出現,等到白天,又要換成克利切。
白靛看面前的蟲子低頭抬頭,臉上的表情換了又換,只覺得好笑。
他摸了摸則洛之的黑色髮絲,“剛才是你一直守在我身邊?”
則洛之臉上閃過一點不自然,“對。”
白靛發現了這點異樣,但他也不知道原因,他沉默片刻,看著把他們困住的籠子,發問,“我們現在是怎麼回事?”
白靛的聲音雖然小,但也被其他的蟲子聽到,他們殷勤的回答。
“被抓起來了!”
“我們都被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