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法洛輕笑,“好看嗎?”
死變態。
白靛用眼睛瞪著法洛,早知道他最開始就下命令,讓法洛去死!
“好了。”法洛垂下眼眸,“您在這裡好好休息。”
他故意用您這種字,可偏偏他現在與白靛的身份發生變化,白靛只是被他囚禁的柔弱的蟲母。
多可憐哇?
法洛差點沒笑出聲。
白靛對著法洛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法洛沒機會蟲母的無能狂怒,他聳了聳肩,然後離開了這個屋子。
白靛被困在這個屋子裡,他在心裡默默算著,應該是被困了兩天。
法洛並沒有要把他放走的意思,他還是忌憚白靛那能夠命令人的本事,就連小球也是一直塞在白靛的嘴裡,從來沒取走。
每次,只要那粥送入他的身邊,白靛的意識都會變得渙散,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這些粥吞進去,看著就像個瘋狂的,沒有理智的蟲子。
這分明不是他自己。
白靛想,他不傻,法洛送來的粥肯定有問題,詭異的紅色和漂浮著的肉絲,白靛每每想上一次,都覺得頭皮發麻,可他偏偏沒有拒絕的能力。
這粥,分明就是用蟲子的血肉做成的。
白靛想想就要吐出來。
可他的身體卻在與他作對。
白靛簡直快要瘋了。
即便在這麼崩潰的狀態,白靛還是想到了一處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這種味道,白靛也聞過。
是在蓋里爾給他的飯菜裡,也會有這種味道。
白靛喉結滾動,心裡湧起一股後怕。
他們說的留下,究竟是什麼?
法洛又來喂粥,白靛把粥喝下去,他還沉浸在美味的粥的餘韻中,健壯的身體靠在柱子上,肌肉緊繃著,時不時的抖動。
他的眼神放空。
而法洛則躺在他的大腿上,白靛的大腿的確是豐滿,況且是佈滿肌肉的大腿,線條優美。
法洛躺在他的大腿處,他知道因為這些天,把白靛關在這裡。
蟲母對他的印象肯定變得很差。
法洛長嘆一口氣,他撥出氣,仰頭看向頂上。
“蟲母。”
法洛握住白靛的手,讓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他輕笑一聲,“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法洛的聲音很輕,他似乎變得相當疲憊。
白靛從那種虛弱的狀況下掙脫下來,他掀開眼皮,沒有回話。
事實上,他也沒辦法回應法洛。
他皺了皺眉,法洛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濃郁的,可口的血腥味。
讓他聞了,只想撕扯著法洛外表的一層人皮,把血肉全部吞下去。
也是。
餵了這麼久的血肉。
法洛的身上肯定有著許多的傷口。
法洛嗅著白靛手心的香味,他沉迷躺在蟲母懷裡的溫暖。
“蟲族自誕生以來,就生存在這片地方,偌大一個地方,只有這一小塊地方可以活。”
“好像是被設定成這樣,不過,這或許就是一種設定,就像我是憑空出現,作為一個失敗品。”
“所有的雄蟲精神力都會紊亂,只有城外的聖水能救他們,可我,卻沒等來聖水,就被判下死刑,趕出城外。”
“後來,我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