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折騰後,髮絲把它的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它在蟲母面前變成蠶繭的樣子。
白靛沒管它,一腳把它踢到地面的毛毯上。
白靛看著自己全是咬痕的雙腿,沒有一處好的地方,髮絲頂端的口器非人,咬上來的時候會小心的叼著腿肉。
放在口器裡慢悠悠的品味。
白靛難得覺得自己雙腿痠痛,不是自己的。
他倒吸口冷氣,不解氣的又踢了腳在地面蛄蛹的蠍子。
它茫然的看了眼蟲母,以為蟲母是在和自己玩,轉動身體去貼蟲母。
白靛威脅它,“要是把身上弄髒了就給我滾出去。”
說完便沒管地上僵住的蠍子,它挪動自己,讓自己完全待在毛毯上,遠離佈滿灰塵的地面。
鬆開髮絲,上上下下檢查自己,乾淨的,而且是香的,有蟲母的味道。
好香,好香。
它沒忍住咬上自己的手臂,跟咬白靛時完全不同,它用了十分的力,手臂差點被咬穿。
不好吃。
白靛把洞口的樹葉挪開,他被眼前的景色震撼,僅僅只是一晚,整片森林都被白雪包裹,樹葉地面都鋪上了雪。
白靛揉了揉眼睛,被氣笑,“這是要逼死我?”
[宿主!你不要想不開啊!]
白靛站在洞口,感受風吹來的寒氣,他的後背貼上一具男人的身體。
白靛幽幽開口,“嘖,你是不知道自己體溫有多低?”
“離我遠點,不然我就要被凍死。”
它歪著腦袋,興奮的把自己冒著血的手臂遞到蟲母面前,似乎在炫耀。
白靛看著它在滋滋冒血的手,瞬間頭疼,“給我收回去。”
他用手拍了拍蠍子的腦袋,重新把葉子擋住洞口。
白靛把上次帶來的草藥一同攪亂,他盤腿坐在床邊,他分不清草藥的種類,本著蠍子也不會死,於是就抓了一把。
它端坐在毛毯上,痴痴的看蟲母的動作。
系統給的衣服相比他來說要小一號,衣服緊緊繃在肌肉上。
白靛把袖子擼起來,他在搗藥的時候,小臂上青筋暴起。
它看得直咽口水,把腦袋搭在白靛的大腿上。
跟蟲母待得久了,它都忘記蟲母會發情的事。
這樣它也很滿足,哪怕不跟蟲母交配,只是靜靜的待在蟲母身邊——才怪。
它不會得到滿足,它是怪物,而怪物,就應該把蟲母抱在懷裡,它只要蟲母,蟲母只能屬於它。
它是蟲母最愛的孩子。
“好黏人。”白靛把蠍子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他細緻的幫它把藥敷上去。
“下次再咬。”
白靛嗤笑,“我會把你的牙全部敲了。”
它看著自己手臂上,蟲母為它敷的藥,開心的往蟲母的懷裡鑽。
有蟲母偏愛的雄蟲,會變得更肆無忌憚一點。
懷裡的蠍子有著最澄澈的眸子,乾淨無邪,它做的所有事,都是憑藉自己的本能。
白靛掐住它的後頸,“凍死了。”
但到底還是沒把它推開。
——
外面的雪停了,白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