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系統,哪怕我從您的腦中剔除,也會有其他的系統……”
“閉嘴!”良列而厲聲打斷系統的話,他興奮的喘不過氣,用被割破的殘缺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捧起被灰塵掩蓋的斧頭。
斧頭依舊精美,他的尾針刺破薄薄的一層人皮,迫不及待的高高翹起。
他的動作頓住,如果蟲母的斧頭在這,那蟲母……
他瘋了一般的去挖地面的碎石,他甚至來不及用青綠色的髮絲搬開它們,他大口大口喘氣。
如果蟲母被壓壞的話……他甚至不願意多想這個存在的可能。
良列而把蓋在蠍子上的碎石全部撥開,沒有,除了被壓成一張餅的蠍子屍體,多餘的便什麼也沒了。
良列而喉嚨乾啞,他捂住臉嘻嘻的笑起來,“哈,還好,還好沒在。”
他眼角流出興奮的淚水,唇角被撕扯著,螯肢撕裂紅唇,紅豔的唇與恐怖的螯肢相互映襯。
蟲母還好沒死。
“良列而上將,這個斧頭……經過配對,我在資料庫蒐集到相關資訊。”
“您被提取的記憶中,就有有關斧頭的事,難道是這把。”
“蟲母,是蟲母出現!你差點害死蟲母!我要趕快上報,您這個瘋子!將會成為蟲族的罪人……”
系統的話還沒說完,它的資訊傳輸到一半,良列而的五指插入自己的太陽穴,他扯著嘴角,一點點的把植入在太陽穴的系統抽離。
每抽出一部分都是一份痛苦,這種痛苦越嚴重,良列而就笑得越開心,直到他的下半張臉完全變成蠍子的樣子。
良列而纖細的五指捏碎手中的系統,“廢物。”
他把柔順的青綠髮絲撥到腦後,露出溫潤如玉的臉頰,“別吵。”
“我要去找蟲母了。”
良列而單膝跪在地面,他用自己的髮絲植入死去蠍子的腦中,從它的腦子裡把腦漿吸入,提取其中的記憶。
殘缺零星的畫面出現在他的面前,但良列而還是成功捕捉到,在畫面中間的,那具赤裸卻又聖潔充滿生命力的身體。
如此熟悉,他曾記得,自己附在蟲母的身上,獲取香甜的乳汁。
蟲母賜給他生命,偏愛。
良列而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理了理自己軍裝上的褶皺,感嘆:“嗤,殘疾的雄蟲,連自己慾望都無法控制的廢物。”
“哎呀。”他捧著自己的臉,眼眸中閃爍著愛意,“蟲母只會偏愛我的。”
“蠢貨。”
良列而把手中的系統丟在地上,墨黑的靴子踩上系統,在腳下碾碎。
等良列而離開後,碎石上的系統閃耀著紅光。
“滴。”
“資訊傳輸成功。”
熱,熱得受不了。
白靛的嘴唇乾裂,他已經完全聽不清系統的聲音,他現在在哪裡?
白靛費力得撐著起來,風雪蓋在他凸起的肌肉上,冰涼的觸感讓他得到些許的喘息。
他在哪裡?
白靛踩在蓬鬆的雪地上,潔白的雪花蓋在他的胸肌,腹肌上,他向四周望去。
腦中只有一個想法,築巢。
他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