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揉著太陽穴,環顧四周,還是在自己的洞穴裡。
蠍子……
他腦中閃過一道光芒,記憶碎片如潮水般湧來。
白靛把蠍子順手丟在一邊,不對,他記得,還有一隻蠍子。
白靛環顧四周,也沒找到那張溫潤漂亮的臉。
蠍子啪嗒落在毛毯上,咕嚕咕嚕滾了幾圈,它還沒站穩,努力立起自己的步足,看向蟲母。
它被正在思考的蟲母吸引目光,蟲母低著頭,背後的肌肉線條分明。
它歪著腦袋,注視蟲母的腹肌。
蠍子費盡力氣的從毛毯往木床上爬。
[宿主!你醒了!]250長呼口氣,[冒牌貨不知道搞了什麼鬼東西,白光閃過,我什麼都看不見了,我差點以為我要瞎了,嚶~]
[我就知道冒牌貨心懷不軌,說不定他被自己的白光炸飛!]
白靛心裡總想著良列而說過的話,他要和蠍子比一次,要證明……
怎麼證明?
白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他嘖了聲,煩躁的摸著自己的寸頭。
腹部傳來冰涼的觸感,白靛低著腦袋,發現蠍子正貼在自己的腹肌上。
它用螯肢小心翼翼的觸碰蟲母的腹肌,整隻蟲頓了下,它猛得抬頭,不可置信地看向蟲母。
“沙沙沙……”
怎麼回事,蟲母的肚子裡怎麼有蟲蛋的氣息?
它瘋了似的,努力剋制住內心的慌張,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它挪動自己身體,側眼完全貼在蟲母的身上。
不可能,不可能。
它還沒再一次探查,就被白靛揪著尾針懸在半空。
“怎麼回事?又餓了?”
白靛晃了晃蠍子,確定它還活著,放下心,“還記得自己冬眠的事嗎?知道這是哪嗎?”
一連串的問題讓蠍子頭腦發昏,說了一大堆,它只注意到最開始的問題。
口水嘩啦嘩啦的流,它連忙點頭,其實它並不餓,但是蟲母願意問它。
它咕嘟吞下口水。
白靛把道具心臟調出來,他已經習慣用把乳汁擠出來給蠍子喝。
蠍子聽話,他自然會給予一點獎勵。
上次被吸空的心臟,每過多久就又充滿乳汁,報復性得在心臟周圍囤積一堆乳汁。
白靛雙手捏住心臟,用力向裡擠壓,變得沉甸甸的心臟更難擠出乳汁。
心臟似乎被堵住。
白靛手背青筋暴起,他忍耐著胸口的痠痛,才艱難的從道具心臟中流出一點乳汁。
它趴在蟲母胸口,一邊看胸肌,一邊看快要滴落的乳汁,兩邊都不願意放棄,都想吃。
它最後還是做出選擇,探出身體張開口器去吮吸心臟底端。
密密麻麻排列的口器完全咬住心臟,尖牙抵住柔軟的心臟,全部把乳汁吞下去。
白靛眯著眼睛,他半靠在洞穴,他驀地想起在巢穴裡混亂的幾晚。
嘖。
白靛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上面的痕跡早就消失得差不多。
他恢復正常了。
奇怪。
他把吮吸乳汁的蠍子放置在木床上,還沒邁開腿,胸肌突然泛起疼痛。
它吃開心了,就喜歡用口器磨著心臟,放在口器裡慢慢的咬著。
一圈又一圈的尖牙宛如可怖的武器。
白靛用手彈了彈蠍子的身體,他威脅道:“不準咬。”
他皮笑肉不笑,“不然把你趕出去。”
在大蠍子那裡生的氣總算是找到出口抒發,他解決不了大的,難道還拿捏不了小蠍子嗎?
它渾身一抖,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