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城外,是為了等待。”
白靛的眼睛睜大,他震驚的看向躺在自己懷裡的法洛。
法洛的臉色格外蒼白,他的唇沒有一點血色。
本就陰冷的臉看著更讓人不敢接近。
“沒錯,是為了等待蟲母,可是蟲母啊,我等了你這麼久,你卻降生在城內,而我這些年,卻成了笑話。”
法洛回憶自己過去的那些年,當他知道,自己肩負著找到蟲母的責任。
他是如此的開心。
他遊走在城外,只希望能夠在某一處與蟲母相遇。
白靛無奈的想要向他解釋,他在哪裡出現,全都得看人工智障250,他自己又沒辦法決定。
黑鍋不能往他頭上叩。
法洛接著說,“所以這是你欠我的,要還給我。”
法洛吻著他的手心,在述說最後的情話。
回去
白靛想捂住他的嘴,他總覺得法洛說的這些話不吉利。
總像是在說遺言。
他不願意聽見這些話。
可法洛大概是說累了,他眼神怪異的看向白靛。
“我有些渴了。”
白靛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意思,直到法洛解開他的口球,用舌尖挑開白靛的唇,他吮吸著蟲母的舌尖。
兩人如此的親密,來自蟲母撥出的熱氣撲灑在他的臉上。
白靛大口大口的喘氣,他想咬住法洛的舌尖,讓他吃痛縮回去,而他就趁著這個時候質問法洛。
問他是不是個蠢貨。
但他最後還是沒咬上去,因為他怕這隻蠢蟲,被他咬了,也不會縮回去。
反而去享受那種疼痛。
不得不說。
自己現在對雄蟲已經非常熟悉了。
白靛苦笑。
他壓根就不想這樣,法洛的額頭抵著他的額頭。
“讓我自私一回。”
法洛的馬尾落在白靛的肩膀上,他親了親白靛的唇角。
“蟲母。”
法洛把話說完後,他再次離開屋子,只是,這一次,他離開的時候,深深的看了眼白靛。
白靛意識到什麼,他發出嗚嗚的聲音,想要把法洛留下來。
蠢蟲,蠢蟲。
法洛彎著腰,他還沒有,還沒有懲罰這隻蠢蟲。
他怎麼能,就這麼去送死。
白靛咬緊自己的牙,他壓抑自己內心的悲憤。
他的腦袋散發出疼痛,好痛,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不斷的向下滴落,他的額頭繃出青筋。
白靛腦袋突然塞入許多的記憶。
-
“您要為了……去死嗎?”身披長袍的蟲子跪倒在他的面前。
“您能不能,為了我……活下來?”
白靛看不清這隻蟲的長相,但他很清楚,夢中的自己根本沒機會蟲子的請求。
他沉默片刻,最後還是邁開腳步離開。
“我是蟲母。”
蟲母,意味著責任。
-
“菲白靛,菲白靛。”
白靛的額頭上放著一隻格外冰冷的手,讓白靛從夢魘中逃脫,他喉嚨感到疼痛與乾啞。
費力的睜開眼鏡後,白靛看清了面前蟲的模樣。
是索南多。
他正完好無損的站在白靛的面前,水母樣式的金髮乖順,他看著白靛這幅模樣。
手搭上他嘴裡的小球,輕輕一勾,上面殘留著的是蟲母的口水,他迫不及待的用舌尖去舔舐,去品嚐。
好甜。
好喜歡啊。
“索……索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