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氣,“250,蟲子應該不會傷害我吧。”
被雪山中的風吹了一會,白靛才緩過神,蟲子的設定就是不會傷害蟲母。
[好,好像是哦。]它們頂多會為了爭取交·配權,而跟彼此爭鬥,但再怎麼樣,都不會傷害蟲母。
白靛渾身都被捆牢,他有些不滿,“但是看他們現在的狀況,應該是沒認出我?”
白靛自言自語,但他也不打算直接揭穿自己的身份,畢竟以蟲子們對蟲母的痴迷狀況,要是被他們發現蟲母的身份,到時候自己,恐怕要被囚·禁在山頂,永遠也無法下來。
白靛早就見識過這群蟲子有多麼的偏執。
[好像是哦。]
如果認出來的話,怎麼會這麼粗魯的對待的蟲母。
白靛突然覺得心裡有點不滿,他輕咳一聲,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阿塔爾,希望他能夠發現自己不見了。
木屋內。
蜷縮在白靛睡衣中睡覺的阿塔爾睡得並不安穩,他渾身都是燥熱的,銀白的髮絲貼在自己的臉頰。
他突然睜開雙眸,空洞的眼睛只盯著牆角。
“媽媽……”
他放置在白靛身上的印記被臭味給覆蓋。
阿塔爾的傷口依舊在向外流著藍色的血液,但他並不在乎,阿塔爾推開木屋,風越發的大了,他的髮絲在空中晃動。
他抬頭向著山頂望去。
媽媽……被搶走了。
洞穴
白靛從最初的掙扎到放棄,後來甚至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平躺著。
他想跟其他的蟲子交流交流,沒想到人家壓根就不想跟他對話。
冷聲警告,“不要想著逃走,你知道你是跟誰混在一起嗎?”
“阿塔爾。”白靛一本正經的回答。
蟲子被他的話懟得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它深吸口氣,“你難道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什麼嗎?”
“怎麼可能。”另外一隻蟲子接話,在雪山上的蟲子都會知道阿塔爾的身份,“除非你來自山下。”
白靛聽它們亂七八糟的推理,腦中默默彈出一個問號。
什麼?
“沒有。”眼看著它們的表情越來越難看,甚至眼底還湧現著殺意,白靛趕緊解釋,省得自己還沒找到答案就被弄死。
“我只是覺得他罪不至死。”
“哼。”蟲子冷哼,“他惹怒蟲母,死當然不足以懲罰他。”
它看著白靛堅毅的側臉,臉莫名紅了,輕咳一聲,好心提醒白靛,“我勸你離他原點,等到把阿塔爾抓到後,我會向首領求情把你放了。”
白靛沉默片刻,抬頭問向250,“它剛才說了什麼?”
[它說阿塔爾惹怒蟲母。]
“原來我沒聽錯。”白靛沉默片刻,他有些抓狂,“我不就是蟲母嗎?”
[理論上來說確實是。]
“理論上?”
[哎呀,宿主,其實我也不知道啦,畢竟,我的能量都用來購買食物了,嘿嘿,]
白靛忍不住翻白眼,“人工智障,吃吃吃,就知道吃!”
[嚶。]它嘴饞嘛,好不容易能嚐到味道,它肯定要多吃點東西嘛。
[別罵啦,別罵啦。]
白靛跟250吵習慣了,早就明白它的不靠譜,也沒真的生氣,他只是比較好奇,所謂的蟲母到底是什麼東西。
想著要找到真相,白靛也就沒再掙扎,他只是有些擔心,畢竟阿塔爾要是知道他離開,肯定會來找自己,他的身份真的能撐住嗎?
就怕傷口再次崩開,不管不顧的衝到雪山上,到時候被人抓個現行。
“我只知道他惹怒蟲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