餿舌頭!”
羅成本想阻止,這下卻也沒了法子,不過這邊司徒雷說完,隔壁卻安靜了下來,兩人還在納悶,窗戶和大門突然被人同時撞開,一下子衝進來六個軍士模樣的漢子,把兩人團團包圍。六人清一色的制式鋼刀,蕭殺之氣剎那間瀰漫開來。
有羅成在場,司徒雷本來就不虛,何況他現下醉意到了七分,更是肆無忌憚,冷笑道:“就憑你們幾個臭番薯,爛鳥蛋,就想讓老子滾蛋,誰給你們的膽子,是那個見不得人的狗屁主子嗎?”
“司徒雷,多日不見你這偷兒脾氣見漲吶!”
一個身材發福的中年男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八字鬍隨著他的話語上下襬動,臉上的五官也差點擠在了一塊,不過小眼睛精光閃過,看上去是個頗為厲害的角色。他直接走到司徒雷身邊,拔出腰間的佩劍架到其頸脖之上,挑釁道:“看來你這偷兒連記性都不行了,連在惠州大牢中的逍遙日子都忘記哩!”
司徒雷酒醉之後反應確實慢了半拍,直到被劍鋒的冷意觸碰到才知道閃躲,不過那寶劍就像黏皮糖一般貼著他的頸脖遊走,其間的兇險程度實在駭人,只要偏差半分,大賊頭的喉嚨就要被開一道口子,那樣便神仙難救哩。
眼見對方如此欺人,羅成又怎麼能坐得住,不過洛京之地不比其他地方,做事還得拿捏住分寸,不到萬不得已實在不宜鬧出人命。
也不見他有任何動作,那胖子只覺得耳邊一縷清風吹過,而一隻大手已經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心驚膽寒之下,油膩的汗水頓時在額頭上湧出,他手下的寶劍也在微微顫抖……
胖子尖聲道:“小子何人,膽敢挾持悾�荻級劍�悴慌滷簧蓖仿穡炕共豢煒旆攀鄭 �
一聽對方自報家門,羅成的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他虎爪般的大手又緊了一緊,直把對方掐的翻起了白眼,周圍的侍衛眼看都督被擒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揮舞著兵器在旁邊虛張聲勢。
此刻只怕悾�荻級匠ψ傭薊誶嗔耍�部��狹�隼叢諂�炻ヤ烊鰨�灰櫃部瘢�磣庸腔拐嬗行┏圓幌��鞠朐詬舯詰木坡ズ群炔璺潘善�蹋�獾剿就嚼椎拇蛉挪凰擔�胍�萄嫡饌刀�歡伲�從致淙肓蘇飪膳碌哪暱崛聳種校�衲暾媸橇髂瓴煥��綣�舜文芩忱�焉恚�約憾ㄒ�匠峭獾那辶顧氯グ蒞薟藕茫�M�茨昴芩乘忱���緗襠廈婊桓鑫煥骱Φ鬧髯櫻��煒詵鉤砸蒼嚼叢講蝗菀琢ǎ�
想到此處,那五官擠出了一個尷尬的笑臉,孟都督扔掉手中的寶劍,低聲下氣道:“誤會,真是一場誤會,孟某跟司徒大俠相當捻熟,剛剛只是開個玩笑,司徒大俠大人有大量,請饒恕孟某的莽撞。”
司徒雷聽聞孟都督的討饒,便更加來勁了,本來醉眼朦朧之下他還想不起來,如今新仇加上舊恨一股腦兒湧上心頭,是個正常人都不能忍。隨著‘哐當’一聲寶劍落地,他一把揪住對方的招風耳,狠狠的拽拉起來……
吃痛之下,孟都督本能的把頭伸到了司徒雷的眼前,對方的力氣何其之大,那耳朵的兩邊同時滲出了血絲,疼的他差點驚呼起來。
孟都督好歹在位子上混了不下十年,當然知道此刻千萬不能聲張,要不然對方心狠手辣之下可能要了自己的小命,他只得繼續苦苦哀求道:“司徒老哥,當年孟某可沒有為難你,只是上命難違,才好吃好喝的把你供在了牢中!念在這份情誼上,老哥就放了我吧!”
他不敢向羅成求饒,因為看到這年輕的眼中似乎帶著殺意,他便更害怕了,只能不斷的求著司徒雷,那慫樣真是在部下門前丟盡了臉面。
副都督言嗔安坐在隔壁根本沒有過來,他出身貧寒,憑著戰功升遷到這個位子,實屬不易,當然看不上靠著拍那死鬼趙一雄馬屁上位的孟繼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