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雞出來,拿給於家老大:“於家大哥,雞是清璇借,我們家來還,就當一片好心給狗吃了!”
於家老大哪裡好意思收,先不說他五弟的老婆也是柳家人,他們還算是親戚關係,就單說這個事情,就算要賠也不是柳家賠,歪嫲一家不肯賠,他也只好自認倒黴了。
“於大哥,您就收下,咱們不能讓做好事的人受委屈了!”柳爸強行將雞塞到於家老大手裡,然後對著歪嫲一家道:“歪嫲,你們家今天做出這事,小心以後這村裡有沒人再敢幫你家!”柳爸無奈直搖頭,這家人看似來找柳家的麻煩,實則是在給他們自家招黑呀!
這世上就屬忘恩負義之人最讓人寒心!圍觀的村民們都對歪嫲一家指指點點,結果很明顯了,不用想,這歪嫲一家要是出事了,沒有敢去幫忙,畢竟誰不想好心幫忙還惹了一身騷!
歪嫲家的其他人大概也是意識到這點了,所以,他們再也沒有了開始的趾高氣昂,拉著自家母親像喪家犬般的走了。
看熱鬧的村民也在村長的勸說下,各自散去了。
等柳家其他人都重新回去後,還在大門外的柳清璇嘴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但是,很快笑容就僵在臉上,大概是剛剛打人太過用力,現在她手有點麻。
“怎麼啦?”奚銘哲趕緊拉起那雙紅彤彤的雙手放在眼前,關切道:“是不是疼?”
“倒不是,有點麻。”柳清璇怯生生的回答道,奚銘哲的動作太過自然,自然到讓柳清璇彷彿有種,像這種親密的接觸他一直都有做一樣。
“走,先回你家,你家應該有藥酒吧?”奚銘哲說著拉著柳清璇回了柳家大廳,剛進去,柳媽媽手裡就拿了一瓶藥酒過來。
藥酒是農村人常備藥,功能很強大,跌倒扭傷、活血祛瘀、頭疼腦熱等毛病都能用。
奚銘哲自然是知道用法的,接過藥酒,便非常熟練的將藥酒在自己手上搓熱,再熟練的塗抹到柳清璇手掌,還輕輕給她按摩,等藥酒吸收得差不多了,他才抬頭問:“怎麼樣,好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