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像踢皮球一樣，一腳又一腳踹在對方身上。
加上校霸整整十六個人，其中十五個成年人，愣是被六個初中生打得起不來身，跪地求饒。
直到警察到來，將已經打瘋了幾個人拉開，不然，估計是要出人命的。
醫院裡，躺在病床上的奚銘哲看著眼角還有淤青的柳清璇無奈問道：“你傻不傻，對方十幾個人，你不要命了嗎？”
“如果，那天被圍攻的是我，你會怎麼做？”柳清璇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奚銘哲先是一愣，思索片刻，然後認真道：“我肯定會想辦法救你的，但是不是你這種自殺的方式!”
同樣的問題，同樣的回答，彷彿在那一瞬間，當年和今天兩個時空重合了一樣，只是問問題和回答問題的人互換了。
2025年1月18日
“初三那年，你同樣問了剛剛我問你的問題，你還記得我當時怎麼回你的嗎？”奚銘哲回神後，接著緩緩說道。
柳清璇愣了愣，思緒回到初三年，那是她第一次去醫院探望親人，也是第一次不顧一切的跟人拼命，所以印象深刻。
“你說‘我肯定會想辦法救你的，但是不是你這種自殺的方式！’”說完。柳清璇臉上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之前的陰鬱一掃而空。
她語氣裡帶著頓悟般的釋然：“可以說跟我們今天的對話是說一模一樣的。”她聲音總算清晰了，沒有那麼多的鼻音，儘管剛剛哭過，可是現在卻不顯情緒低沉。
“所以，別問我值不值得這種話。因為值得才這麼做的。”奚銘哲說這話的時候是放棄看前面的路，轉頭對著柳清璇，用十分嚴肅的口吻說的。
柳清璇急忙點頭說：“好好好！我不問了，你好好開車！”
奚銘哲這一危險的行為，讓柳清璇徹底走出了情緒，她靜靜望著前方，沒有再說話
她一直看著窗外，開始只是習慣性看著窗外，可這一看，讓她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柳清璇心裡很清楚，當喪屍爆發，這條出縣城的十字路口一定會很慘，很有可能會堵車。
但是，這是回江竹最近的一條路，他們必須先來看看路況，再決定走哪條路。
知道會很慘，可是，親眼所見到這副慘狀，她的心情相當沉重，儘管這些人跟她沒有關係。
可是，一想到這些原本都是活生生的人，那種唇亡齒寒悲痛令她無法漠視。如果奚銘哲沒有出現，自己也會變成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