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肯定會天天惦記,吵著鬧著要一塊兒去。”
“那他跟著去是為了什麼,總不會在想蓮二是不是間諜,之類的吧。”幸村說完,低聲笑了起來。
真田:“……”離譜,但無法反駁。
他們的學弟,就是有這麼豐富的想象力。
立海大的學長們對小海帶的心思揣摩得相當準確呢。
幸村:“表演賽在即,就讓赤也稍微放鬆一下,總好過在這裡乾著急。”
頓了下,他又說:“可訓練還是不能少,回來之後再補上吧。”
真田:“哼,我會親自盯著他。”
另一邊,柳蓮二已經坐上了公交車。他拉著吊環,面對著一側的窗戶,乾貞治和切原赤也就趁著這個機會溜到車廂後面。
柳蓮二看到了窗戶玻璃上一閃而過的熟悉人影,沒有吭聲。
就切原赤也那破綻百出的尾隨,他早就察覺到了,只是不想理會而已。
就是不知道這倆怎麼混到一起去了。
真不知道該說他們好奇心旺盛,還是八卦。
心裡這樣想著,柳蓮二似是無意般往車廂裡掃了一眼,又很快收回視線。
切原赤也和乾貞治唰一下收回暗中觀察的目光,整個人都縮了縮,將自己藏在擁擠的人群之中。
“乾前輩,我們不會被發現了吧?”切原赤也覺得自己冷汗都要下來了。
乾貞治抿抿唇,表面淡定:“應該沒有。”
底氣不足到切原赤也都聽出來了,他一臉“我今天就要完了”的表情,背景都變得灰暗了。
“別擔心,要是被發現我們就說出來逛,剛好碰上了。”乾貞治出主意。
切原赤也:“這能行嗎?”
乾貞治打包票:“當然。只要不承認,蓮二就沒有證據,還不是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切原赤也豁然開朗:“不愧是乾前輩,想出來的辦法好卑鄙!”
乾貞治:“?”怎麼聽著就那麼不像好話呢?
公交車走走停停,周圍的視野愈加開闊。最終,他們在機場下了車。
如果內心的問號能夠實體化,那兩人的腳邊一定都掉了一堆。
切原赤也略有些滄桑道:“機場耶,說恰好碰到柳前輩會信嗎?”
就算是他,也知道正常人誰會逛街逛到機場?沒可能的好不好。
乾貞治拂去腦袋旁的汗滴:“會的。”
這種時候,拼的就是臉皮了。
兩人四目相對,齊齊點了下頭。
拿出信念感來!
“再說也不一定會被發現,你說是吧,乾前輩。”
“……啊是。”
出站口,柳蓮二等了有十幾分鍾,就看見人出來。
日暮月牽著白髮小朋友的手,被他拽著往前面走:“啊呀呀,日暮小丸你慢點!”
人在前面踉踉蹌蹌地走,行李箱在後面跌跌撞撞地追,引來了不少的視線。
聽到這個名字,天邪丸當場表演了個狗狗炸毛,兇狠地呲了呲牙:“不許這麼叫我!”
奶兇奶兇,實在沒什麼威懾力,甚至看他可愛都忍不住笑了。
天邪丸那個氣啊,想要掙脫拉著自己的手,沒掙開,於是又氣呼呼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