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解救一下學弟的腳步一頓,不確定地問:“黑臉大魔王?”
日暮月:“……”
不用他回答,柳蓮二就憑藉自己的高智商和收集的資料得到了答案:“說的是真田?誰和你這麼…形容過他?”
汗流浹背了啊屬實是。
心虛的日暮月瞟了眼校門口成為焦點的某人,不明顯,但沒能瞞過身邊的少年。
“是赤也嗎。”
這是一個肯定句。
對不起,切原君,我辜負了你的信任!
日暮月找補道:“切原君其實很尊敬真田同學,只是表達的方式有點特殊。”
他這是實話。雖然切原赤也總是表現得大逆不道,但對網球部的前輩有著類似於對長輩的孺慕之情,對真田這個嚴厲老父親也是一樣。
而且:“切原君可是跟我說過很喜歡你的。”所以你不能打他小報告。
柳蓮二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隨意地“哦”了一聲。
說話間,兩人走到了校門口。
真田銳利的目光刺過來:“這位同學,為什麼沒穿校服?”
少年長相老成,語氣嚴厲,很有威嚴,正是十幾歲少年最害怕的那類人。
但日暮月無所畏懼。除了空癟的錢包,已經沒有任何事能動搖他的內心了。
“因為今天剛轉學過來,還沒有拿到校服。”
真田表情緩和下來,但並沒有什麼用。他那一身氣勢依舊迫人,讓人不敢直視,更有甚者繞路而行。
真田朝他點了點頭,說道:“歡迎加入立海大,日暮同學。”
黑髮少年彎眼笑:“多謝。不過,真田君怎麼知道我?”
其實他知道,多半是因為他身邊的柳蓮二。
真田眼神卻有點飄忽:“昨天赤也和我們說過遇到你的情況。”
日暮月感到了一絲違和,他謹慎詢問:“切原是怎麼說的?”
想到切原赤也的胡言亂語,真田決定省略中間過程:“就說你幫助了他。作為赤也的前輩,我要對此表示感謝。”
日暮月對此保持懷疑,但也只是擺擺手:“沒關係,剛好遇到了嘛。”
柳蓮二看了看時間,道:“早訓還有十分鐘開始,我們先走了,赤也一起吧。”
真田:“好。”
走出老遠,切原赤也才終於放鬆,語氣輕快起來。先以“柳前輩,你真是一個好人”表達自己的感謝之情,然後好奇問:“日暮前輩今天是要參觀網球部嗎?”
日暮月想了想:“唔,算是吧。”
“那前輩也會打網球嗎?”小海帶重新定義幼馴染,“日暮前輩和柳前輩關係那麼好,網球一定也很厲害吧,可以和我打一場嗎?”
語氣十分躍躍欲試。
哇,這個推理,毫無邏輯!
日暮月無情戳破他的幻想:“真是抱歉了,切原君,我完全不會打網球呢。”
說完又裝作驚訝地捂嘴:“呀,這樣我是不是就不能做蓮二最好的朋友啦?好傷心。”
切原赤也被這套組合拳打懵,撓了撓頭,看向他剛發了好人卡的柳前輩:“是這樣的嗎?”
柳蓮二:“……”關他什麼事。
幼馴染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