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是非常有天賦的網球少年,嘗試過幾次後就找到了應對方式。
不過越到最後,場面越混亂,幾個人搶一個氣球,誰打破算誰的。更有心黑的,直接搶奪最後的果實,玩得可髒。
這樣看來,他們對切原赤也還挺好,至少秉持了謙讓的美德,沒有直接上手搶。
是非常愛護後輩的好前輩了。
另一邊,日暮月給自己搬了個搖搖椅,懶洋洋地前後搖啊搖,手裡一下一下打著蒲扇。
幸村上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一派歲月靜好的畫面,心情很是複雜。
日暮月聽到聲音,掀開一點眼皮:“幸村啊……”
就著這個姿勢看了眼時間:“很快嘛,還不到十六分鐘。那邊有毛巾和水,麻煩你自己拿一下了。”
“……好的。”
真是閒適得讓人生氣。
看著像是隨時能睡著的自家經理,幸村腦中冒出一個想法:但凡這個人是他的隊員……
屬於咒術師的敏銳直覺發揮作用,日暮月猛地直起腰,微微眯眼:“幸村,你是不是在想什麼危險的事?”
幸村坦然回望:“你感覺錯了吧。”
狐疑地多瞅了兩眼,沒看出什麼來,他也只能作罷。
在還有最後兩分鐘的時候,真田、柳蓮二和仁王陸續回來。
日暮月殷勤地給幼馴染送上了毛巾,忙前忙後,噓寒問暖,雙標得明明白白。
幸村驀地笑了一下,抓起瓶水給真田:“弦一郎,喝水。”
誰還沒個幼馴染了?
真田:“……謝謝。”
有點怪怪的,但又不知道怪在哪裡。
日暮月也笑:“幸村,好幼稚哦。”
幸村:“沒辦法,不能讓弦一郎太可憐了。”
真田:他怎麼就可憐了?
真甜甜疑惑jpg
明明在場卻沒有絲毫存在感的仁王:“有人關心一下我嗎?”
幸村部長向來有求必應,頓時就滿足了他的願望。
“說起來雅治模仿了我的打法吧,可是卻比我慢了兩分多鐘,是因為體力太弱了嗎?”
仁王:“……poyi,模仿比不上正版不是當然的嗎?”
用詞相當謹慎。
“可前段時間練習的時候,你的‘幻影’已經能做到八九分相似了吧?”幸村不認可這個說法。
仁王有話說:“非比賽場合沒辦法用‘幻影’,而且上一次我幻影的是赤也,那能一樣嗎?”
日暮月忍不住為他今早剛認的摯友說話:“你也不要太嫌棄赤也了,他聽到會傷心的。”
仁王微弓著背,一副消耗過大的虛弱樣子:“赤也這不是不在嗎?”
日暮月一想,覺得有道理:“說的也是。”
兩個人一番胡扯,卻沒能打亂幸村的思路,他喃喃道:“所以還有練習不夠的原因嗎……”
仁王:“……”他的部長是魔鬼。
狐狐癱癱:不敢想等待他的將是什麼樣的未來。
不過,他還是隱晦的提醒了一下思考中的幸村——
“我的訓練已經增加了很多了。”
部長對自己的期待過高,是真的消受不起。
“唔,負擔過重確實對發育中的身體不好。”幸村飛快想好了對策,“這樣吧,蓮二給雅治列一份營養選單,我會親自監督你的飲食,之後再慢慢增加練習量。”
柳蓮二頷首:“沒問題。”
仁王生無可戀:我可以說我有問題嗎?
倒計時結束的最後幾秒,柳生恰好趕到,而其他人還不見蹤影。
也就是說,還沒到這裡的人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