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咽口水,“前輩,很兇哦。”
狗卷前輩看上去瘦瘦小小,實際上也是大猩猩!
他的直覺在說:自己打不過對方。
沉重jpg
狗卷棘收回視線。
嘖,真是麻煩的小鬼,還是乙骨比較好帶。
“咕嚕嚕——”
日暮月不好意思地捂著肚子。
有點餓了。
一大早就被五條老師的電話吵醒,迷迷濛濛間都忘了吃飯……還好蓮二不知道,否則肯定會嘮叨。
狗卷棘從地上站起來,向伊地知的車子走去。開啟後座的門,探身進去,沒一會兒就提著個塑膠袋回來。
從中取出個飯糰,遞給黑髮後輩:“金槍魚蛋黃醬。”
“嗯?”日暮月接過,“謝謝狗卷前輩,你真是個好人!”
狗卷棘內心毫無波瀾:你剛剛還說我很兇,前後不過五分鐘,忘了嗎?
日暮月撕開包裝,啊嗚一口咬掉一個三角飯糰的角角嚼嚼嚼,是金槍魚蛋黃醬餡兒的。
他還以為狗卷棘是在說飯糰語,原來是說的飯糰餡兒啊。
快速解決掉一半,感覺有點幹:“狗卷前輩有水嗎?”
狗卷棘搖搖腦袋。
日暮月:“唉。”
那種“既然如此那我就將就了”的感覺真讓人火大。
狗卷棘悄悄捏緊了拳頭。
日暮月十分敏銳地忽然抬頭看白毛前輩:“前輩,你…不會想打我吧?”
狗卷棘:“……鰹魚乾。”……沒有。
“你遲疑了對吧?!”日暮月控訴,“狗卷前輩,你遲疑了對吧?!”
狗卷棘眼神飄忽,並不回答。
日暮月悲憤至極,兩三口吃完剩下的飯糰,然後成功把自己噎到了。
梆梆梆——
日暮月猛敲自己胸口,直到食物順利嚥下。
“呼——活下來了。”
他抹掉自己眼角的生理性淚花,眼角餘光看到天空中有一個黑點在逼近。
“狗卷前輩,那是伏黑的式神吧?”
狗卷棘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肯定道:“醃魚子。”
鵺俯衝下來,一雙鋒利的爪子上抓著……抓著一件僧袍?
日暮月和狗卷棘面面相覷:這是把敵人衣服給扒了?
日暮月用兩根手指提起僧袍,有點點嫌棄。
不是很想摸來路不明的衣服……
狗卷棘手覆在鵺的身體上,另一隻手拉下高高的衣領,露出嘴角和舌頭上的咒文。
他說道:“回去吧。”
鵺化成一灘墨水一樣的東西,隱入地面。
日暮月羨慕了一秒咒言師的能力,又心情複雜地看向那件黑色僧袍。
只是一件衣服,他術式所要求的“牽絆”真的夠嗎?
他發動術式——十字定位。
只有黑白二色的網格世界中,一個紅點赫然在列。
居然真的行……
日暮月有點不敢想象這件僧袍與它的主人到底有什麼深刻的羈絆。
兩人開門上車,日暮月坐上副駕駛,指揮道:“伊地知先生,出發!”
“好的,日暮君。”伊地知推了下眼鏡,一踩油門,汽車急速向前衝。
沒過多久,狗卷棘的手機響起,是五條悟的電話。他接通,開啟擴音。
歡快的男聲從聽筒傳出:“嗨嗨~棘,月醬……啊,還有伊地知,你們那邊出發了嗎?”
伊地知沒有在意對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忘掉自己的事情,盡職盡責道:“五條先生,已經出發了。”
“五條老師,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