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選擇的路。”柳蓮二輕拍了一下他的腦殼以示安慰。
“我知道。”日暮月說道,“我就是知道,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跑路。”
“跑路,什麼跑路?”與幸吉走在前面,沒有聽清兩人的對話。
日暮月表情一秒純白又茫然:“幸吉前輩,你聽錯了吧,我什麼都沒說啊。”
與幸吉信了:“可能是吧。工作太多了,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唇色又白了幾分。
整個人像一隻鬼。
站在寢室門前,日暮月握上他的雙手,請求道:“幸吉前輩,答應我,務必好好休息啊!”
與幸吉:“哦、哦,好的。”
日暮學弟是這種人設嗎?
看著他消失在門裡,日暮月收回視線:“走吧,我們也去寢室看看。”
為了不那麼孤單,日暮月選的房間就在同一層,沒走幾步就到了。
寢室的佈局很簡單,僅一床一桌一櫃而已,站在門口就看完了。
日暮月轉身,合掌:“看完了,可以走啦。”
柳蓮二:“……”
他捏住了幼馴染命運的後領:“至少得把床鋪好吧,不然你晚上睡哪裡?”
“我晚上要回家,現在只是先過來報名。”日暮月迅速找好了理由。
“那也得幹。”
柳蓮二態度堅決,日暮月只好照辦。
房間什麼都沒有,他只好召喚出咕嚕,想著取一塊抹布。
誰知道咕嚕剛一冒頭,結界的警報就響了。
日暮月猛然想起:“糟糕,咕嚕還沒有登記咒力!”
這一天,他向京都高專所有人昭示了自己的到來(bhi)。
事情的結果就是,日暮月被樂巖寺校長教訓了一頓,並喜提一千字檢討。
疲憊jpg
這種從身到心的疲憊,即使過了整整一夜也無法消除。
第二天在送別柳蓮二的時候,他差點把自己委屈成一團。
他撲過去,環住對方的腰:“蓮二不要走哇!”
柳蓮二回抱回去,給他拍拍背,哄道:“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日暮月在他懷裡拱拱:“可還是會想你嘛。”
“我也會想你的。”柳蓮二將下巴擱上他對方的肩膀,微微側頭,唇幾乎貼上他的耳朵。
“阿月,我想問,你的告白過時限了嗎?”
日暮月下意識想躲開,但他身體又被禁錮,只能儘量忽略耳尖的發燙,悶聲悶氣道:“沒有。”
“那我們在一起好不好?”柳蓮二溫聲說,“我們會有很多很多時間,不急於這一時。”
過了好久,日暮月才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