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同學,走廊上不要大喊大叫!”
真田立刻鞠躬道歉:“對不起,我會注意的!”
花白頭髮的老師搖搖腦袋:“真是的,差點嚇死我老人家。”
看著真田漲紅的黑臉,日暮月忍笑忍得很辛苦。
不行,要憋住!
迴歸正題。
午休時間,真田和風紀部的同伴正常在校園中巡邏,卻不想遇到了切原赤也的班主任。
然後,就開始了長達半小時的談話。從上課睡覺說到總忘記交作業,又說起今天下發的期中考試成績。
其餘科目好歹是低空飛過,只有英語依舊是可憐的個位數。
這讓年輕的英語老師受到了相當大的打擊,現在正處於懷疑自我的極度內耗之中,誰勸都沒用。
班主任說完,叮囑這位社團前輩多幫助幫助後輩的學習,並告知真田下個星期的補考如果還是這樣,就會禁止切原赤也參加社團活動。
期中考試之前,網球部組織起了一場針對笨蛋學弟的學習活動,有餘力的前輩們各負責一科,給切原赤也進行突擊複習。
而負責英語的人,正是真田。
是以,當事人很羞愧,非常羞愧,比自己不合格還羞愧。
“怎、怎會如此?”成績只能說過得去的日暮月自顧不暇,自然沒有參加這一考一度的盛事,因此對其中內情知道得不多,只知道那段時間他幼馴染格外憔悴。
看來情況比他想象的嚴重很多。
他想起地區預選賽時切原赤也說漏嘴的成績:難道那不是偶然,而是常態?
嘶,恐怖如斯!
幸村的笑容如百合花盛開:“我記得為了考試,還特意延後了赤也的三倍訓練?”
真田直覺危險,乾巴巴道:“是。”
“有前輩這麼多前輩為他忙碌,竟然還是不合格嗎?”幸村像是在詢問,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抱歉,幸村,”真田耿直道,“這件事我也有責任。”
“現在不是討論誰的責任的時候,”柳蓮二語氣略顯沉重道,“重點是要想辦法讓赤也的補考合格。”
幸村和真田皆是沉默。
日暮月看著前所未有凝重的三人,覺得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放學後的網球部。
門口一隻小海帶鬼鬼祟祟,一雙滿碧綠貓眼在網球場上逡巡,猝不及防之間和一雙溫柔的鳶紫色眼睛對視。
切原赤也:“……”
出師未捷身先死。
幸村朝他招招手,表情沒有絲毫異常,但他旁邊的真田卻是一副快要火山噴發的樣子。
切原赤也縮了縮脖子,不過考慮到有幸村部長在場,真田副部長應該不會把自己大卸八塊,他也就戰戰兢兢過去了。
幸村:“赤也,聽說你英語又不及格?”
切原赤也一抖,不敢去看真田的表情,誠懇道:“對不起,幸村部長!”
幸村一錘定音:“你的部活先停一停吧,等補考結束之後再說。”
“不要啊,幸村部長!”要一隻靠打網球續命的小海帶一個星期不碰網球,這和要他去噶有什麼區別?
“你還敢討價還價?!”真田實在沒忍住,“說起來因為成績原因影響社團全都是你自己的問題,補考不過你也不要想什麼比賽了!”
海帶同學好似失去了所有的水分,變得蔫嗒嗒,皺巴巴:“知、知道了。”
柳蓮二將厚厚一疊的資料放在切原赤也手上:“這些是我劃的重點和收集的例題,只要把這些學完就不會有問題。”
“柳前輩,這些——”他掂了掂手上沉重的份量,“我都要在一週內看完嗎?”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