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一分鐘的頭腦風暴,日暮月得到了答案——不是不可能,但沒必要。
就算是一般的木材,使用壽命也很長,沒必要多此一舉。
翻過來看另一面,日暮月盯視,日暮月皺眉,日暮月仔細分辨……分辨不出來。
可以看出上面應該是文字,可這□□爬字誰來了都頭疼。
比赤也的字還醜,至少他的字還能看懂。
日暮月嘖嘖嘖搖頭,把木牌丟進木箱,隨手放在床頭櫃,溜溜噠噠出了臥室。
中午,立海大眾人菜著一張臉回來,隊伍裡還夾雜著一聲又一聲的乾嘔。
日暮月感同身受,目露同情:“大家辛苦了!”
這句話彷彿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們當場就支撐不住了,嘩啦啦倒了一片。
日暮月著急道:“不要啊!倒在這裡,我不是還要把你們搬進屋嗎!”
地上的少年們連一個譴責的眼神都沒力氣做出來,只能在心裡直呼“經理是惡魔”。
“日暮,你還真是惡劣啊。”幸村感嘆道。
日暮月看一眼面色如常的幸村和柳蓮二,試探性道:“你們……”
“啊,訓練的時候大家都很讓著我呢。”幸村訴說著自己甜蜜的煩惱,“對上我的時候,不是裝看不見,就是裝手腳沒有知覺,一看就知道是在放水,但我很感動哦。”
日暮月很不敢苟同地道:“真的嗎?”
幸村親和加倍:“嗯哼~”
“這就是同伴的羈絆啊!”日暮月一副被觸動的模樣。
“至於蓮二,很適應全新的柳汁。”鳶紫發少年食指抵在一邊臉頰,“真是可怕的體質呢。”
柳蓮二不認:“幸村,我覺得最好不要在本人面前造謠,而且我的營養飲料沒有那麼恐怖。”
幸村一秒收起輕鬆的表情,沉重道:“蓮二,認知障礙是病,得治。”
你要不要看看地上都要虛脫的隊友呢?
柳蓮二:“……”
“所以說,”日暮月找到了此時的重點,“現在只有我們三個來做飯了嗎?”
伏黑惠還沒有回來,在場能行動的就只有他們三個。
眾人:“……唔!”不要啊,真的會沒命的!
他們很想說話,但一張口就會湧起一股噁心感,只能乾著急。
幸村:“好像是誒。”
日暮月擼袖子:“讓我們大幹一場吧,幸村!”
丸井的求生欲戰勝了生理不適:“扶我起來,我可以做飯!”
真田用行動表達自己可以,晃晃悠悠站起來,啪嘰又摔回去。
幸村勸道:“弦一郎,不舒服就不要動了哦。”
真田掙扎道:“不、不行!”
滿足了一些無傷大雅的惡趣味,日暮月愉悅道:“其實蓮二的廚藝超級好的,我和他每天的便當都是他做的。”
“你們不是都知道的嗎?”
眾人:……忘了。
可以安心了。
少年們臉上出現了見到上帝般的安詳。
只要無關柳汁,軍師就還是他們立海大最可靠的那個人!
頭頂的字框幾乎要具象化,可見感情之強烈。
柳蓮二:不知道為什麼,並不覺得開心。
本著人道主義精神,日暮月和幸村合力將同伴們搬進屋,齊齊整整擺了一排。
把所有人都安頓好後,兩人到廚房去幫忙。
柳蓮二看到危險人物的到來,抬手就是一個阻止的動作:“幸村,馬上就要比賽了,為了安全考慮,我覺得你不要靠近這裡比較好。”
幸村:“……”笑容凝固。
“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