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要離開東京,還是小學生的柳蓮二根本說不出口。
後來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就一直沒有聯絡。
追根究底其,還是他和貞治都不夠坦率……不像阿月。
“你也不用這麼難過吧?”日暮月見他突然不說話了,退一步道,“好啦好啦,我不說你就是了。”
嘖嘖,他真是好合格的幼馴染。
“但是,朋友之間有誤會要好好說清楚哦,做錯了事也要道歉。”
柳蓮二語氣中微微帶著些期許:“如果青學能夠打進決賽,我和貞治就能完成最後那場比賽了。”
日暮月一聽這話,忍不住就道:“這就是運動少年間的羈絆嗎?真是美好的青春吶。”
柳蓮二:“……”
“等等,”日暮月聞到了黑幕的味道,“蓮二,你怎麼能確定自己能和乾君對上?”
柳蓮二:“我有自己的辦法。”
“你不會是要搞暗箱操作吧?”語焉不詳的說法讓日暮月有點狐疑。
“……我就不能正大光明和幸村商量嗎?”柳蓮二複雜道。
“也是哦。”日暮月展顏道,“對不起啦,最近接觸多了詭計,看什麼都習慣性陰謀論一下。”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陰謀的……
兩人在岔路分開,日暮月先回神社把東西放下,隨後又去商店街排隊買了小蛋糕作。
剛按響公寓門鈴,就有人來開門。
是熱情的柳姐姐。
“月醬,有沒有想我呀?”
“想啦想啦。”日暮月將蛋糕盒遞出去,“穗子姐姐,這是伴手禮。”
柳穗子自然地rua rua他的腦袋:“月醬真客氣。”
日暮月狀似害羞道:“我是講禮貌的好孩子嘛。”
“月醬還是這麼有趣。”柳穗子順手接過蛋糕盒,“這家的甜品很好吃耶,飯後大家一起吃吧。”
“好的,打擾了。”換好室內鞋,日暮月跟在柳姐姐後面走進客廳。
飯菜差不多準備妥當,就是餐桌上怎麼有蔬菜汁?!
蔬菜汁是正常的綠色,但“柳家+蔬菜汁”這個組合就很不妙。
特別是一杯一杯倒蔬菜汁的人是柳蓮二,就更不妙了,立海大網球部的成員看了直接犯ptsd的程度。
日暮月也是網球部的人,所以當場就被鎮住了,胃部隱隱絞痛。
柳穗子見他沒有跟上來,招呼道:“月醬還在發什麼愣,快過來呀。”
這飯,是非吃不可嗎?
日暮月痛苦戴上了痛苦面具:這莫非就是他蹭飯的代價嗎?
柳蓮二一看就知道他誤會了:“這只是普通的蔬菜汁。”
“真的嗎?”日暮月不痛了,但質疑。
柳穗子似乎明白了,明媚地笑了起來:“月醬就放一百個心吧,爸媽可不想吃個飯鬧出意外,壓根沒讓蓮二動手。”
“穗子姐姐早說呀,嚇死我了。”日暮月瞬間輕鬆。
玻璃杯放在桌面的聲音清脆,緊隨而至的是冷淡的少年音:“姐姐,不要說得我是和阿月那樣的廚房殺手一樣。”
日暮月: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cue我?
他陰陽怪氣:“蓮二就做飯挺好吃。”
柳姐姐偷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