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很感動,耐心地解釋,可是來一個人問一次,麻木的他直接就是一個已讀亂回。
仁王溜溜噠噠走來:“日暮,這是你的新形象嗎?”
日暮月:“是呢,最新款choker,配合頹廢風的我,沒見過吧?”
仁王:“puri,很時尚。”
過了一會兒,白毛狐狸的紫發紳士搭檔在他面前站定:“日暮你……”
日暮月搶答:“今早起來發現天氣很好,上了個吊。但是又想到還有伴手禮沒有送出去,所以半途放棄了。”
“順帶一提,遊玩的時候完全沒有想起你們,這是在車站順手買的點心。柳生,要嚐嚐嗎?”
柳生:“……日暮,生命很美好。”
他鎮定自若地挑了一個喜歡的口味。
“嗯嗯,看到活力四射的大家,我已經感受到了。”
又過了幾分鐘,胡狼路過他面前,剛想出聲就被打斷。
“自己掐的,點心,吃不?”
胡狼:“……”
老實的胡狼同學乾巴巴道:“不要做危險的事啊,日暮。”
“嗯嗯,我下次注意。”
日暮月又感動了,網球部的大家都好配合他的胡言亂語。
哈特暖暖。
屍斑淡淡。
他決定回報以同樣的溫暖!
第一個目標,是披著外套觀察隊友訓練的幸村。
“部長,需要幫忙嗎?”
幸村一如既往的體貼,對日暮月展現瞭如沐春風般的關懷:“不用了。阿月昨晚不是沒有睡好嗎?去部活室休息一下吧。”
“你的傷真沒事嗎?需不需要去醫院看看?”
被拒絕了,難過。
至於去醫院——
日暮月十動然拒:“我就是面板白,看起來嚴重,其實什麼事都沒有,都不痛的。”
其實看起來也不嚴重,只是一道淺淺的粉色,跟指甲劃過面板差不了多少,再過會兒都該恢復如初了。
就是因為這個他才尤其佩服幸村,太真情實感了。
他要不是當事人就要信了。
第一次嘗試大失敗,他又盯上了正在指導切原赤也的真田。
“副部長副部長……”
真田打了個激靈,帽子外的頭髮尖尖都炸起來了。
“赤也!太鬆懈了,手臂擺動的幅度還要更大一點!”
他大步走過去,親身示範。
日暮月:“……”
怎麼回事?!
真甜甜都會耍心眼了,這個世界完辣!
日暮月唉聲嘆氣:“不就是叫了一聲副部長麼,至於反應那麼大嗎?”
丸井:“?”
他左瞧瞧,右看看:哪裡?人在哪裡?
“那是因為你叫他副部長的時候總沒好事吧。”柳蓮二落下最後一筆,“以及阿月,不要藏在我背後說話。”
日暮月像幽靈一樣冒出來:“是。”
丸井眼皮跳了跳,隨後犀利點評:“我說你啊日暮,現在都淪落到和仁王那傢伙一個待遇了。”
突然出現的仁王出聲:“不要在背後說人壞話哦,文太豬。”
他一轉眼,看見了石化的日暮月,表情僵了僵,隨即擠出一個假笑:“這種表現也太讓人傷心了吧,puri~”
“但是……”日暮月看向他,“你可是被整個網球部警惕的仁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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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愉快了:“piyo,多謝誇獎~”
身為球場上的欺詐師,生活中的惡作劇愛好者,被人警惕可以說是一種讚美了。
“居然能心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