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piyo。”自投羅網了吧,笨蛋海帶頭。
微卷鳶紫色頭髮的少年擔憂道:“赤也,這樣下去我們怎麼放心把網球部交給你……”
切原赤也已經快被心虛和愧疚淹沒了。
真田劍眉一豎:“太……”
柳蓮二:“赤也,太鬆懈了。”
丸井:“就是就是,怎麼可以讓部長擔心。”
仁王湊熱鬧:“太不懂事了,赤也!”
真田:“……”即將衝出喉嚨的話語被硬生生嚥了回去。
海帶同學蛋花眼土下座:“對不起,我錯了,幸村部長!”
“那直到關東大賽前都雙倍訓練,沒問題吧?”幸村的笑臉更溫柔了,背後大朵大朵的百合花綻放。
“幸村部長,我沒有問題!”
日暮月歎為觀止。
同樣是遲到,真田罰一週,到幸村這裡就是一個月,還讓人心甘情願。
要不人家是部長呢。
幸村的笑容又盛了幾分,轉眼將視線投向新面孔。
“這位就是我們的新經理吧,初次見面,我是幸村精市。”
身材略顯單薄的昳麗少年溫和又親切,讓人很有好感。
“我是日暮月,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眸如點墨的乖巧少年禮貌而周全。
看得旁邊的幾人一愣一愣的。
好一會兒,仁王嚴肅地說:“puri,比呂士,你說這算不算詐騙?”
柳生十分自然地往旁邊移了一步:“仁王君,請看看場合。”
幸村:“雅治說話真是讓人傷心。”
日暮月:“令人心痛的誣告。”
仁王眨了眨狹長的狐狸眼,劈手奪過真田捧著的向日葵:“我來把花插上吧。”
“麻煩雅治了。”
彷彿剛剛的對話不存在一樣。
少年們很快就你一言我一語聊了起來,說今天的練習賽,說日常趣事,病房中的氣氛歡樂又輕鬆。
日暮月聽他們說話,偶爾才應上一句。
今日份內斂阿月,t。
半個小時後,真田喊停:“好了,幸村該休息了。”
切原赤也:“可是我還有好多話沒有和部長說。”
“赤也,不要任性!”
幸村也道:“弦一郎,我沒關係。”
他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醫院裡總是瀰漫著一股消毒水味,似乎時刻在提醒他不再健康的身體,不能打網球的現實。
即便心志堅定如他,也會感到畏懼,從而對這個地方生出厭惡的情緒。
和網球部的夥伴們聊天,讓他感覺像回到了從前,累積在心底的鬱氣都散了一些。
真田沉著臉說:“精市也不能任性。”
立海大眾人:敢教訓幸村部長的也只有他了。
兩人對峙幾秒,幸村敗下陣來:“好啦好啦,弦一郎不要總是生氣,越來越像個老頭子啦。”
收拾好東西,眾人道別。
“幸村部長,那我們下次再來看你呀。”
“再見。”
房門關上,將幸村與外界隔開。
他看向放在窗臺邊的向日葵,橘黃花瓣,棕色花心,向陽而生,灑滿了希望的光輝。
另一邊,眾人到了電梯口,按下下樓的按鈕。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