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入眼就是密密麻麻的長了一口尖牙的果子,就問你怕不怕!
“啊啊啊我的密恐要犯了啊!”日暮月一面大叫,一面又一拳一個小果子。
伏黑惠身手利落,幾下就把自己面前的咒種處理乾淨,還有空搭話:“你還有這毛病?”
“這只是一種誇張的說法啦,重點在體現它的噁心。”日暮月嗓音洪亮,確實不像是真的害怕。
伏黑惠又看了紫色咒種一眼,贊同道:“的確挺噁心的。”
經歷了這麼一遭,兩人又往後退了一點,免得再被襲擊,也防止夏油傑因為他們的存在而分心。
臨走之前,日暮月用超級大的聲音密謀道:“那位穿袈裟的咒術師前輩,我們就先撤了呀!”
“以及,我們會想辦法騷擾對面的咒靈,請相信,我們與您同在!”
花御:“……”
夏油傑:“……”
夏油傑的小眼睛都睜大了一點:現在的國中生都是是這種調調嗎?
下一秒,伏黑惠就告訴他,不是的。
“你是笨蛋嗎?吼這麼大聲咒靈不也聽見了嗎?!”伏黑惠遏制住捂臉的衝動,“還說什麼‘與您同在’,好肉麻!”
日暮月不服氣:“我這是戰術,戰術懂不懂?!而且我才不是肉麻,是真情流露好吧!”
“這就接受不了了,伏黑,你該不會沒有朋友吧?”
伏黑惠沉默。
莫名其妙自稱他小弟的人倒不少,但可以稱為朋友的人,是真的沒有。
從他的反應中察覺到不對的日暮月:“……不、不會吧?”
真沒有啊?
那他不就是揭人傷疤了嗎?
啊啊啊啊我真該死啊!
“啊哈哈,沒關係,我也算是你朋友嘛。”日暮月小心翼翼地鼓勵,“千萬不要難過啊,伏黑!”
不然他就真的罪該萬死了。
伏黑惠在思考。
怎麼說才能讓日暮月相信,他沒有一丁點難過,只是在回想……
應該不可能吧。
沒有人能在日暮月的邏輯裡說服他,於是伏黑惠選擇了閉嘴。
兩人遠離戰場的過程中,日暮月偷偷摸摸看他臉色,不敢亂說話了。
誒,他單知道伏黑惠不太擅長與同齡人交流,可誰曾想竟然是這個原因。
伏黑惠感受到了久違的安靜,情緒都平和下來了。雖然良心有點痛,但他沒有解釋。
就讓這種平靜多持續一會兒吧。
夏油傑擋住了花御對兩個陷入“朋友”危機少年的襲擊:“不可以哦,咒靈就不要嘗試加入年輕人的話題了,會被討厭的。”
花御能理解人類的語言,但聽不懂陰陽怪氣。
[我沒有要和他們交流的想法。]
夏油傑屈指抵在下巴:“竟然是這麼老實的性格嗎?嘛,也沒關係,做我的寶可夢不需要自己的思想。”
花御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當即就憤怒道:[咒靈操使,口氣別太大了。]
夏油傑眸光一閃,似是很驚訝:“居然知道我的身份,這下真不能放你離開了。”
花御沒再說話,一把扯開身上的白布包。暴露出來的,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