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
乾貞治:……好怪。
一語驚醒夢中人,切原赤也自覺發現了這個刺蝟頭的險惡用心:“你就是想用感情牌拐騙柳前輩是不是?!”
自己說還不夠,他還要給日暮月使眼色:日暮前輩,快跟我一起譴責他!
日暮月難得窘迫,但很快就昇華了,自信這不就來了。
“乾君,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看錯你了?!”
乾貞治不反光的眼鏡下盡是茫然:幼馴染的小夥伴是這種性格嗎?
記下來——
柳蓮二一時不知道該先吐槽日暮月和切原赤也的莫名其妙,還是吐槽乾貞治明明腦子過載還不忘收集資料。
馬上就不用糾結了,因為日暮月的控訴輪到他了。
“蓮二,我對你太失望了,果然家花沒有野花香,天下烏鴉一般黑!”
這都什麼跟什麼?
日暮月失望道:“赤也,我們走,想來我們在這裡也是多餘的。”
切原赤也安慰道:“日暮前輩別傷心,至少我們還有彼此!”
兩個人相攜離去,背影堅強。
乾貞治寫完一整頁紙才堪堪停筆,他快速掃了一遍記的內容,總結道:“蓮二,你好渣。”
柳蓮二剛從一個幼馴染的連環招中回過神,又聽到另一個幼馴染的調侃,現在的心情就…很難說。
“乾學長,你忘了嗎?”越前龍馬提醒道,“你才是那個破壞人家家庭的第三者。”
乾貞治表演了個笑容消失術。
“貞治,我們以後不要單獨見面了,會引起誤會。”柳蓮二撂下這一句,去追日暮月和切原赤也了。
乾貞治:入戲這麼深的嗎?
沒了外人,越前龍馬再也繃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
乾貞治道:“越前,部長讓我帶你回去。”
越前龍馬收起笑容:“比賽……”
乾貞治:“輸了。”
越前龍馬:“哦。”
走出柳蓮二等人的視線範圍,日暮月緊繃的身體驟然放鬆,重重地撥出一口氣。
“日暮前輩,你不要太難過了。”切原赤也聲音中有點哽咽。
日暮月側頭一看,海帶同學眼眶紅紅,悲傷得真情實感。
啊這……
這傻孩子不會當真了吧?要解釋嗎?可是怎麼解釋……直接說這只是一場戲嗎?對赤也幼小的心靈來說會不會太殘忍了?
他思索良久,謹慎開口:“赤也,其實我們可以換個思路,乾君是來加入這個家的,不是破壞這個家的。”
切原赤也情緒一頓,不確定道:“前輩是說,把對方挖來立海大?”
邏輯自洽了。
日暮月順勢道:“可以這麼理解。”
切原赤也想象了一下那個未來,傲嬌地哼了一聲:“我不同意。”
“為什麼?”日暮月問。
“我不喜歡刺蝟頭!”切原赤也給出理由。
“……赤也,不可以髮型歧視。”
“我就要!”第一印象已經壞了,他才不要和那個討厭的前輩一個隊伍。
他,立海大網球部王牌,可是超有原則的!
日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