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
柳蓮二盯——
“……好啦,我知道了。”
日暮月忍了忍,沒忍住:“蓮二,你是赤也的媽媽嗎?這麼細心看顧。”
他不過是讓赤也提前接觸到社會的殘酷,才沒有錯,更不是欺負!
柳蓮二抬手去掐他的臉頰:“你還真敢說啊。”
“我錯了。”日暮月從心得毫無負擔。
柳蓮二看著他,說道:“那就記住教訓,不要每次都說錯話再道歉。”
日暮月揉著自己並不痛的臉,理不直氣也壯:“我又沒說錯。”
柳蓮二冷笑:“所以你每次都是故意的吧?”
日暮月彎了彎眉眼:“誒嘿!”
“你這傢伙……”
“蓮二你就不要計較這麼多啦~”
“我說你們,”幸村的聲音傳來,“不要太旁若無人了。”
日暮月歪頭:“?”
幸村扶額:“阿月你可真是……”
日暮月:“可愛?”
幸村:“……你說是就是吧。”
又在道場待了二十來分鐘,立海大眾人告辭離開。
之後的幾天,網球部的訓練減少了許多,讓部員們有更了多時間複習。
對於某些網球腦袋來說,比如切原赤也,簡直是度日如年。
所以,在期末考試結束後,切原赤也就迫不及待跑到網球場,找人大戰三百回合。
日暮月看一眼場上桀桀怪笑、上躥下跳的海帶同學,沒什麼精神地說:“年輕人還真是有活力。”
“puri,你聽聽你這像一個國中生該說的話嗎?”仁王很無語,“而且赤也就是一個運動白痴而已。”
“真犀利啊,仁王。”日暮月懶洋洋道。
又結束一場比賽的切原赤也並不滿足,他瞄上了和日暮月說話的仁王。
海帶頭少年抱著球拍噠噠噠跑過來,興奮邀請:“仁王前輩,來打網球吧!”
仁王眼皮掀起一點,墨綠的眼球微微上移:“puri,不要。”
“來嘛來嘛,仁王前輩,拜託拜託!”切原赤也很有誠意地九十度鞠躬。
“他們都太弱了,根本活動不開手腳。”語氣還非常苦惱。
剛剛好心答應這鬧心玩意的非正選成員們:“???”
我們只是輸了比賽,而你,切原赤也,輸掉的是我們對你的信任,以及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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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月屈指敲了下他的腦殼:“赤也,這種時候要心懷感激,知道嗎?”
切原赤也:“嗷!我有好好說謝謝的呀。”
“哦,差點忘了你是個天然黑來著。”日暮月語氣平平。
切原赤也哼一聲:“什麼啊,好過分哦,日暮前輩。”
日暮月盯了他兩秒,轉臉跟仁王說:“赤也好愛撒嬌哦。”
仁王含著笑:“puri~還是個小朋友。”
“哈?!”切原赤也炸毛,“我才沒有撒嬌,也不是小朋友……仁王前輩,你快答應我啦!”
“還是在撒嬌。”日暮月下了定論,隨後幫他說了句話,“仁王你就同意吧,這可是後輩難得的請求。”
仁王嘆了口氣,對紅溫的海帶頭學弟道:“真拿你沒辦法。”
得到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