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麼不願意走在我身邊嗎?”
柳蓮二瞥了眼他胸前的青蛙頭,陷入了某種頭腦風暴。
別誤會,他沒買什麼品味奇怪的東西,只是游泳圈而已。因為斜挎著,那個頗受歡迎的大眼萌蛙正好就在那個位置。
在路上走了幾十米,柳蓮二已經聽到好幾個小孩發出了“想要”的聲音。
他想:阿月和小朋友在有些方面還真是高度一致,比如說興趣愛好,或許說眼光相似更準確點。
立海大的軍師大人認為,他還無法承受那麼多的純真目光。
柳蓮二直言不諱:“阿月,我覺得這個距離剛剛好。”
日暮月:“……”
日暮月捂著胸口以表示自己的心痛:“我們還是不是天下第一好了?!”
“是。”回答得乾脆利落,可柳蓮二沒有靠近哪怕一步。
日暮月覺得很受傷:“這個沒有人情味的世界,只有大魷魚還有一點溫度!”
他神情悲傷地嗷嗚一口,又開始嚼嚼嚼。所謂愛能止痛,食能忘憂,他對烤串的愛足以戰勝一切,此刻腦子裡只有“真香”二字。
日暮月嘬著吸管:滋滋,滋滋滋——
切原赤也噠噠跑回來,指著前面的店鋪道:“日暮前輩,去吃炒麵?”
“好啊。”日暮月將空杯子丟進垃圾桶,一口應下。
夏日,海邊,炒麵,可以說是標配了。
問是誰說的?那不重要。
三人坐到可以看到海灘的位置,點了一個大份炒麵和三份西瓜冰沙。
直到大電風扇呼啦啦吹過來,日暮月才注意到這間店,好像破爛得別具一格。
與周圍乾淨明亮的店鋪不同,這間店雖然也乾淨,但一桌一椅都充滿了年代感,店裡面莫名給人一種昏暗的感覺。
有點怪談故事裡那種恐怖店鋪的意思了。
回想剛才點餐的過程,似乎也有點問題——
“老闆,請給我們一份炒麵、兩份西瓜冰沙和一份橘子冰沙。”
額頭有一道疤、唇周長滿絡腮鬍的老闆硬邦邦道:“沒有橘子冰沙。”
說實話,日暮月有一瞬間幻視了某個加茂,因為那條橫向的傷疤真的有點像縫合線。
差點應激,真就差了一點點。
他指尖點著選單上“橘子冰沙”那一行,虛心求教:“可是這上面寫著有誒?”
老闆輕飄飄瞄了一眼,隨後聲如洪鐘地重複:“沒有橘子冰沙。”
說完手臂上的肌肉還跳了跳,看起來很是唬人。
若是換作其他任何一個國中生可能就被他嚇住了,但是日暮月不會。
陰險狡詐的爛橘子他都不怕會怕他?
那必不可能!
日暮月抬頭跟他對視,特別有氣勢地來了一句:“那就給我西瓜冰沙。”
他甚至都沒有說謝謝!
可惡的老闆,接受他的報復吧,哼哼哼!
老闆:“好的,客人請稍候。”
——回憶到此結束。
日暮月右拳敲左掌心:“這裡不會是一家黑店吧?”
“噓,噓噓!”切原赤也從坐立難安中回過神來,看到疑似黑店老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