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多情。
“什麼嘛,說得我多暴力一樣。”他詭異地停頓了一下,“我可沒和你動過手!”
他是揍過一些人和非人,但都是事出有因。
他很講道理的好伐。
“蓮二,我在你心裡究竟是個什麼形象?”日暮月的語氣裡,一半是好奇,一半是不忿。
“我開玩笑的。”柳蓮二安撫道,“我當然清楚,阿月不是那種人。”
日暮月確認:“真心話?”
柳蓮二反問:“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行叭,那這次就放過你了。”日暮月狀似勉強地道。
“真記仇。”
“睚眥必報哦我,你小心一點!”
兩人相視一眼,都笑了出來。
時間如同溪中流水,在不知不覺中逝去。
學校的生活很平靜,全國大賽之後網球部也迴歸了日常。隊員們輕不輕鬆不知道,反正日暮月是輕鬆的。
每天到時間就去網球部,然後閒閒地等到部活結束,跟柳蓮二一起回家,不要太快樂了。
唯一有點波瀾的,可能就是讓網球部每個三年級前輩們頭痛的一件事——如何讓切原赤也成為合格的網球部部長。
經過多番討論和實踐,前輩們決定給他挑選一個靠譜的副手。
他們的學弟,網球上沒有問題,其他全是問題,一個穩重的副部長可太重要了。
索性網球部中就有這樣一個合適的人選。和切原赤也一樣,同是二年級的玉川良雄,稍加培養和引導就可以勝任。
這樣的日子一直到11月份,那是平平無奇的一天,網球部收到了來自u17集訓營的邀請,物件是全體正選。
機會難得,老師火速批了幸村遞交上來的請假條。
出發的這天,正好是週六,但正選們仍然需要到校門口集合。
柳蓮二揹著行李,在公交站臺等車,轉頭卻發現日暮月正向這邊跑來。
他向前迎了幾步,有些意外:“你怎麼來了,昨天不是告過別了嗎?”
日暮月吸氣又呼氣,看著他的眼睛,特別鄭重地說:“有件事我想了很久,最近想明白了,決定還是現在告訴你。”
見他這樣,柳蓮二態度也更認真了幾分:“嗯,你說。”
兩個人相距不超過一米,日暮月微微抬起頭,望進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不出所料地從中看到了自己的臉。
專注的,只有他一個人的。
“蓮二,我想我應該很喜歡你呢。”
他黑色的眼睛晶亮,仿若承載著無邊星光。
柳蓮二心跳漏掉一拍,還來不及加速,就被主人強行壓制下去:“我知道。你以前不是也說過麼,類似的話。”
日暮月被喚起了記憶:“好像是哈?”
聽到這個回答,柳蓮二說不上失不失望。
他希望阿月喜歡他,又覺得他們一直這麼好也不錯。最重要的是,若對方沒有擁有和他同樣的感情,他不會主動踏出那一步。
他希望阿月的選擇是自由的,而不是被其他的一些因素影響。
想到這裡,他又有些咬牙切齒。
這傢伙明明就和以前一樣,總說這種話……
“不是,不一樣啦!”日暮月有點混亂了,“說不一樣也不全對……”
他抓耳撓腮,說不清楚。只糾結一下下,他下定了決心。
日暮月一把抓住他運動外套的衣領,用力往下拽,在柳蓮二的唇角印下一吻。
快速的,輕柔的,溫熱的。
在棕發少年反應過來之前,他鬆開了手,吐字清晰地說:“就是這種喜歡。”
“所以,要在